襄陽——
徐晃帶著自己的親信,一臉恭順。曹魏向來都是名將給宗親當保姆,合肥的張遼給曹休當保姆,雍涼的張郃給曹真當保姆,荊州就是徐晃給夏侯尚當保姆。
“參見徵南將軍——”
徐晃恭敬的行禮,說起來徐晃也是悲催,當年保護漢獻帝有功,被封都亭侯,兜兜轉轉混亂這麼多年,依舊還是一個都亭侯。
“不必多禮——”
夏侯尚,字伯仁,三國時代曹魏的武將。他是曹操的重要部下夏侯淵的侄子。其在曹操時期歷任軍司馬、五官將文學、黃門侍郎,曾隨曹彰遠征烏桓,得勝歸來。魏文帝繼位後,夏侯尚升為徵南將軍,領荊州刺史,假節都督南方諸軍事,攻擊蜀國上庸,平定三郡九縣,升為徵南大將軍;又在江陵擊敗吳將諸葛瑾,升為荊州牧。
譙周偷瞄了一眼夏侯尚,此人印堂發黑,精神萎靡,怕是——
夏侯尚年紀輕輕,就深諳兵道,和曹丕比親兄弟還親,若是他活著,怕是司馬懿沒有任何機會。
說起來也是曹丕造孽,夏侯尚寵愛一個愛妾超過了正妻,而正妻是曹氏之女,於是曹丕派人絞殺了這個愛妾。夏侯尚很是悲傷,生病至精神恍惚,一年後病逝。
也就是說,按照歷史發展,一年後(226年)夏侯尚就得病逝了,此刻臉色難看,就不奇怪了。
“見過夏侯將軍——”
譙周見徐晃給夏侯尚交代的差不多,頓時禮貌上前行禮。
“雖然蜀軍已出永安,但是未至夷陵,誰知道是不是做做樣子?“
夏侯尚能從樊城前來襄陽,顯然是非常重視的,但是曹丕第一徵的時候,劉備也兵臨秭歸,最後不了了之,夏侯尚自然也不會輕舉妄動。
“我主這次輕率兩萬精銳,絕對不是來過家家的,將軍可先做好準備,等我主攻打夷陵之時,伺機而動——”
譙周建議道,此刻漢軍和東吳是聯盟關係,沒有徹底撕破臉,夏侯尚自然不可能輕易出兵。
但是,只要大漢和東吳打起來,為了策應曹丕第三徵,夏侯尚肯定會興兵響應。
“來而不往非禮也,徐晃,你派人出使一下秭歸——”
夏侯尚吩咐道,雖然說出使,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夏侯尚是想去打探關係,順帶也要挑撥一下西蜀和東吳的聯盟關係。
“諾——”
徐晃恭敬的行禮。
雖然譙周後期發表仇國論,又勸後主投降不是個好東西,但是這次出使還乾的比較出色的。
反觀馬謖,前期還能說會道,但是因為骨子裡膽小,在知道漢軍出永安,打下巫縣和秭歸以後,心裡就比較害怕,頓時找藉口回去覆命,結果在路上,又被諸葛瑾請到了公安。
馬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這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了?
“馬參軍,這邊請——”
諸葛瑾非常禮貌,畢竟按照他的部署,兒子佔領馬鞍山,阻止漢軍前進,然後還需要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勸說劉禪退兵。此刻馬謖無疑是最佳人選。
雖然諸葛瑾打戰一般,但是搞政治還是非常厲害的,要不也不會左右逢源,在東吳混到大將軍,南郡太守,駐守公安這麼重要的地方。
“不敢僭越,還是您請——”
且不說諸葛瑾官職比他高,更是丞相的哥哥,不管是哪一點,都足夠馬謖恭敬。
“大漢和東吳本是聯盟關係,現如今似乎有些誤會——”
諸葛瑾拍拍手,僕人立馬奉上酒肉,好生招待。
“我主本是好心,前來支援,就算是親兄弟幫忙,那也得包吃住不是?”
馬謖喝了一口酒,開始指責孫權小氣了,畢竟他不是宗預,也不是鄧芝,不敢硬剛孫權,此刻見諸葛瑾如此客氣,頓時膽子肥了。
“你說的有道理,不如這樣,我先讓人送點糧草軍資過去,等你們陛下退到永安,我再奉上三個月的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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