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何種敵人,是兇悍的山賊,還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他都能憑藉這兩件武器遊刃有餘。
他甚至已經開始想象,在未來的戰鬥中,自己身如鬼魅,在敵人之間穿梭自如,隨心所欲地切換這兩件武器。
前一刻,他手持鋼刀,寒光閃爍,刀光劍影間,敵人紛紛後退;下一刻,他又抄起長棍,棍影重重,強大的力量讓敵人防不勝防,只能狼狽招架。
左手持刀,此刀由上好精鋼打造而成,刀身修長,刃薄如紙卻鋒利無比,輕輕一揮,便能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凜冽寒意,寒光閃爍間,似能在眨眼瞬間便割破敵人咽喉,直取性命。
右手持棍,那棍選用自堅韌無比的木頭,木質堅硬且紋理細密,握在手中沉穩紮實,揮動起來呼呼生風,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千鈞之力,能將敵人的攻勢輕鬆抵擋甚至反擊回去
在後續那激烈且殘酷的戰鬥裡,背上揹著的盾牌也絕非擺設,它能隨時根據瞬息萬變的戰場形勢迅速被換下來使用。
當面對如雨般密密麻麻、帶著尖銳呼嘯聲的箭矢,或是敵人排山倒海般兇猛的衝擊時,只需一個利落的動作,便能迅速取下盾牌。
這盾牌由精鐵精心鑄造,質地也極為堅硬,不僅美觀大方,更重要的是能極大地增強防禦之力,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
換下的武器或者盾牌,若是情況緊急萬分,生死一線之間,可以先背在背上,利用特製的結實揹帶牢牢固定,這揹帶材質特殊,堅韌耐磨,能確保武器和盾牌不會在激烈的行動中晃動影響戰鬥;
若是實在被戰鬥牽制得無暇顧及,也可先行丟棄在一旁,畢竟此刻活下去才是首要之事,等戰鬥結束,硝煙漸漸散去,戰場恢復平靜,再從容不迫地前去收起,畢竟這些武器防具可都是在關鍵時刻能扭轉戰局、救命的寶貝。
又隔了一天,王小木的第十場戰鬥如期而至。清晨八點,競技場那尖銳且冰冷的廣播聲驟然響起:“王小木,請進入戰鬥區域,十分鐘後即將開啟第十場戰鬥,請做好充分準備。”
這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迴盪,好似惡魔的低語,直直鑽進王小木的耳中。
他原本專注於手頭事務的神情瞬間一緊,眉頭不自覺地擰成了一個“川”字,滿心無奈,卻也只能暫時擱下手中的活兒。
這活兒本是他對武器的最後除錯,關乎生死,可戰鬥的命令不容違抗。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驅散內心的不安,穩步朝著第十場競技場地走去;
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像是在給自己積攢勇氣,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是他此刻內心的鼓點。
踏入場地,他的目光瞬間被對面那個體型怪異的外星生物吸引。
這生物模樣可怖,有一米八高,渾身長滿尖銳的刺,每一根刺都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彷彿在宣告著它的危險。
它的口中不斷噴出散發著刺鼻氣味的口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響,一雙綠豆般大小的眼睛裡,透著讓人膽寒的兇光,死死地盯著王小木,像是在打量著即將到口的獵物。
戰鬥的號角剛一吹響,外星生物便迫不及待地張開那張足以吞下一個成年人的血盆大口,如同一輛失控的戰車,朝著王小木瘋狂撲來,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風中裹挾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王小木反應極快,身體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靈活地向左一閃,輕鬆避開了這致命一擊,衣角擦過外星生物的尖刺,險之又險。
緊接著,他迅速抽出新合成來的鋼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他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鋼刀狠狠砍向外星生物那看似柔軟的腹部。
然而,現實卻給了他沉重一擊,這外星生物皮糙肉厚得超乎想象,鋼刀僅僅砍入了一點,便再也無法深入分毫,好似刺在了一堵堅硬的石牆上。
外星生物吃痛,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那聲音如同洪鐘,震得王小木耳中嗡嗡作響,整個身體開始瘋狂地甩動起來,如同被激怒的野獸;
但王小木畢竟經歷多場戰鬥,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強行扭動自己的身形,調整姿勢,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和豐富的戰鬥經驗,用於身法拉開距離,最後,他穩穩地落在了一旁,之前雙腳與地面摩擦,劃出兩道淺淺的痕跡,鞋底都被磨去了一層。
此時的王小木,大腦飛速運轉,心生一計。
他迅速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根短棍,緊緊握住,體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匯聚到手臂,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大喝一聲,將短棍如同標槍一般,帶著呼嘯的風聲,全力投向外星生物。
只聽“噗”的一聲悶響,短棍直直地砸中了外星生物的大腿,外星生物受此重擊,腿部的刺都被砸斷了幾根,行動明顯變得遲緩起來,不再像一開始那般靈活,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拖沓。
王小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如餓狼撲食般趁機拿刀追殺過去。
外星生物察覺到危險,想要躲避,可身體的遲緩讓它的動作變得笨拙,龐大的身軀在慌亂中左搖右擺。
就在它慌亂移動的時候,露出了一個致命的破綻。
王小木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再次衝上前,這次他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到右臂,瞄準外星生物那唯一相對脆弱的眼睛,全力揮出一刀。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外星生物轟然倒地。但王小木並沒有放鬆警惕,他迅速又是一刀,鋒利的鋼刀劃過空氣,劃過怪物脆弱的脖頸,精準地砍下了怪物的頭顱。
滾燙的鮮血濺了他一身,帶著令人作嘔的溫度和氣味,王小木成功贏得了第十場戰鬥。
由於這場戰鬥有點久,王小木拖著仿若灌了鉛般沉重的雙腿,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與地心引力做著殊死搏鬥,那沉重感讓他的腳踝都在微微發顫。
他疲憊不堪地一屁股“撲通”一聲坐在原地,濺起些許灰塵,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喉嚨像是被砂紙摩擦過般乾澀疼痛。
心中暗自盤算著,等會兒完成兌換就趕緊回房間,把自己扔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覺,讓疲憊的身軀和幾乎被榨乾的精力都能得到充分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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