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猛地撲過去,一把抓起金幣,隨後警惕地盯著王小木,扯著沙啞嗓子問道:“你想打聽啥?”
“我要知道青龍幫的據點在哪兒。”
王小木言簡意賅,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醉漢聞言,先是左右張望了一番,確定無人注意後,才用那髒兮兮、指甲縫裡滿是黑泥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城西方向,壓低聲音說道:“廢棄印刷廠,去那兒找他們,暗號是‘雨夜聽雷’,可別記錯了。”
說完,醉漢還不忘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似乎在期待王小木能再給他點什麼好處。
當王小木抵達廢棄印刷廠時,生鏽的鐵門後傳來陣陣金屬碰撞聲,仿若沉悶的戰鼓,一下下敲擊在他心頭。
兩名身材魁梧、扛著霰彈槍的壯漢如門神一般,瞬間攔住他的去路。
其中一人臉上有道猙獰刀疤,隨著話語,刀疤像條扭動的蚯蚓般抖動起來:“站住!幹什麼的?”
“雨夜聽雷。”
王小木語氣平淡,可只有他自己清楚,此刻內心緊繃得如同即將斷裂的琴絃。
話音剛落,暗門緩緩開啟,一股刺鼻的火藥味,混雜著大麻那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面而來,差點讓王小木窒息。
踏入廠房內,眼前景象令人觸目驚心:有人正專心致志地擦拭著AK47,槍支在昏暗燈光下閃爍著冰冷寒光,每一下擦拭都透著熟練與冷酷;
有人則熟練地往塑膠袋裡分裝著白色粉末,手法嫻熟得如同工廠流水線工人,動作機械而麻木;而在廠房角落,傳來被拷問者壓抑至極的痛苦呻吟,聲聲入耳,仿若惡魔的低語,讓人脊背發涼。
在一張鋪滿槍械圖紙的辦公桌後,戴著墨鏡的“鬼眼”正翹著二郎腿,指尖夾著的雪茄忽明忽暗,仿若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炸彈,那煙霧繚繞間,更添幾分神秘與危險氣息。
鬼眼的身後,站著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他們眼神冰冷,時刻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聽說你跑來這兒,是想找庇護?”鬼眼摘下墨鏡,一雙銳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王小木,那眼神,彷彿要將他看穿。
“那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就憑你這兩手空空的樣子?”王小木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一把古埃及匕首。
匕首一出,符文在昏暗燈光下泛著詭異幽光,好似來自遠古的神秘詛咒,隱隱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這匕首可不簡單,只要被它碰到的人,厄運便會如影隨形。
而且,我還有特殊本事,能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看著鬼眼眼中瞬間亮起的貪婪光芒,王小木在心裡冷冷一笑——這些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亡命之徒,不過是他手中對抗死神的一顆顆棋子罷了,關鍵時刻,他絕不手軟。
鬼眼接過匕首,仔細端詳著,眼中滿是貪婪與好奇,時不時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匕首上的符文。
被安排進地下室後,王小木一刻都不敢耽擱,立刻全身心投入到對“影之替身”技能的研究之中。
地下室裡,昏暗燈光搖曳不定,仿若隨時都會熄滅,牆壁上爬滿了不知名的黴菌,散發著陣陣腐臭。
他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在牆壁上寫寫畫畫,試圖參透技能的精髓,那些字元與符號在昏暗中顯得格外神秘。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第一波追殺便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門縫之中,黑色霧氣仿若有生命一般,緩緩滲入,逐漸凝聚成一隻只尖銳利爪,帶著刺骨寒意,朝著王小木抓來,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被凍結。
生死攸關之際,王小木果斷髮動替身技能。
剎那間,黑影一閃,替他承受住那致命攻擊,隨後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絲淡淡的煙霧。
王小木躲在暗處,雙眼閃爍著寒光,開始盤算著如何最大限度利用黑幫現有的資源與人員,像放風箏一般,巧妙地轉移死神的注意力,讓它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每一個細節都在他腦海中反覆推演。
他一邊思考,一邊在地下室裡踱步,腳下的積水被踩得嘩嘩作響。
接下來的日子,王小木如同一位隱藏在幕後的邪惡導演,故意引導著幫派成員前往一個個高危場所進行交易。
其中一次,在高架橋附近的毒品交接行動中,他提前悄悄在車輛剎車系統上動了手腳。
行動當天,車輛行駛至關鍵路段,剎車失靈,失控的貨車如脫韁野馬般衝入車流,瞬間引發連環車禍。
刺耳的剎車聲、車輛碰撞聲、人們的驚呼聲交織在一起,仿若一曲死亡交響樂,在空氣中不斷迴盪。
現場一片狼藉,車輛殘骸扭曲變形,傷者的鮮血在地面蔓延開來,王小木躲在暗處,看著混亂中倒下的幫派成員,心中五味雜陳,可他明白,在這場與死神的殘酷博弈中,只有製造足夠多的混亂與死亡,才能干擾死神那精密的追殺邏輯,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哪怕這手段充滿了血腥與殘酷。
遠處,消防車的警笛聲由遠及近,閃爍的紅燈在煙霧中顯得格外刺眼。
“這絕對不是意外!”鬼眼滿臉怒容,一把揪住王小木的衣領,咆哮道,臉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王小木卻異常冷靜,伸手輕輕撥開鬼眼的手,不緊不慢地分析道:“老大,聽我說。
咱們得讓兄弟們分散行動,去那些最混亂的酒吧、賭場,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好。
只有這樣,才能打亂敵人的節奏,說不定還能找到反制的機會。
”鬼眼將信將疑,可眼下局勢危急,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咬咬牙,採納了王小木的建議。
看著鬼眼離去的背影,王小木知道,自己的計劃正如同他預想的那般,一步步開始奏效,每一個環節都如同他精心設計的棋局中的一步,穩步推進。
鬼眼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著,拳頭緊握,似乎在為這次的損失感到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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