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新來的,給我盯緊了!”他壓低聲音,對著手下的打手冷冷吩咐道,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幾名身材魁梧、肌肉發達、面露兇光的壯漢接到命令,立刻如惡犬般朝著鄭吒圍了過來,他們步伐沉重,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動,眼神兇狠,彷彿要將鄭吒生吞活剝,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好似即將撲食的猛獸。
鄭吒心中暗自冷笑,在他們即將靠近的瞬間,迅速附體在其中一名壯漢身上。
那壯漢原本兇狠的表情瞬間一滯,眼神變得有些迷茫。
“老闆,他沒問題!”
被附體的壯漢聲音洪亮地對著老闆喊道,臉上的表情和語氣與之前判若兩人,那轉變之快讓人措手不及。
老闆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緊緊盯著那名壯漢,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偽裝,眼神中透著審視與懷疑。
片刻後,他緩緩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鄭吒趁著這個機會,不露聲色地朝著賭場的後門走去,他心中明白,是時候離開了。
再繼續待下去,不僅自身的秘密極有可能暴露,還可能連累更多無辜的人捲入這場可怕的紛爭之中,如同將他人拖入無盡的深淵。
就在鄭吒即將走到後門時,一陣尖銳刺耳、劃破長空的剎車聲從外面驟然傳來,那聲音仿若惡魔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他心中猛地一驚,本能地停下腳步,透過門縫向外望去。
只見幾輛黑色的轎車如黑色的甲蟲般停在巷口,車門開啟,一群戴著墨鏡、身著黑衣的人從車上魚貫而下,他們手中緊握著武器,眼神冰冷,散發著肅殺之氣,顯然是衝著賭場而來,那氣勢仿若一支訓練有素的死亡軍隊。
“看來死神又給我送來了新的‘幫手’。
”鄭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與無奈,彷彿在嘲笑命運的捉弄。
他迅速附體在賭場的一名工作人員身上,混入慌亂的人群之中,隨著人群的湧動而移動,巧妙地隱藏自己的身形。
外面的人如潮水般衝進賭場,瞬間與賭場的保安發生了激烈的槍戰。
槍聲震耳欲聾,如同一串串驚雷在耳邊炸響,子彈如雨點般橫飛,打得牆壁火星四濺。
賭客們嚇得尖叫連連,四處逃竄,場面一片混亂。
桌子被掀翻,籌碼散落一地,酒瓶碎裂,酒水混合著鮮血在地面流淌,整個賭場瞬間淪為一片人間煉獄,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鄭吒趁著這混亂不堪、如同世界末日的局面,小心翼翼地悄悄溜出賭場。
一踏出賭場,他便如同脫韁的野馬,在街道上瘋狂狂奔,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好似鬼哭狼嚎。
身後的槍聲和爆炸聲逐漸遠去,變得越來越微弱,直至幾乎聽不見。
當他確定徹底擺脫了追兵後,體力和精神力都已瀕臨極限,他的雙腿好似灌了鉛一般沉重,每一步都異常艱難。
他躲進一處廢棄的倉庫。
倉庫裡瀰漫著腐朽的氣息,那氣味好似多年未清理的古墓,灰塵在空氣中肆意飛舞,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一道道光柱。
夕陽的餘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在他身上,給他疲憊不堪、滿是灰塵的身軀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那光芒卻無法驅散他周身的疲憊與寒意。
此刻,疲憊感如洶湧的潮水般向他襲來,他雙腿一軟,緩緩癱倒在地,仿若一座崩塌的山峰。
鄭吒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取出儲物小世界的菱形水晶,與楚軒取得聯絡。
“楚軒,準備交接,我撐不住了。
”他的聲音沙啞而疲憊,帶著深深的無奈與一絲解脫,彷彿在黑暗中掙扎許久終於看到一絲曙光。
片刻後,楚軒那身形修長、面容冷峻的身影出現在倉庫裡,他步伐沉穩,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有力,眼神平靜,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接過菱形水晶。
“你做得很好,鄭吒。
”楚軒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神中難得地露出一絲讚許,那讚許如同冬日裡的暖陽,雖不熾熱卻讓人感到溫暖。
“先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鄭吒點了點頭,他已無力再多說什麼,身影在光芒中漸漸變得模糊,最終消失不見,回到了儲物小世界中。
他躺在柔軟的床上,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這一天驚心動魄的經歷。
在這個與死神激烈博弈的世界裡,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行走在刀刃之上,充滿了致命的危險,稍有不慎便會命喪黃泉。
但他心中信念堅定,深知為了生存,為了團隊,他絕不能有絲毫退縮,必須鼓足勇氣,繼續戰鬥下去。
而此刻,他終於可以暫時放下緊繃的神經,讓疲憊的身心得到片刻的休憩,好好休息,為下一次即將到來的嚴峻挑戰積蓄力量,迎接新的未知,如同在黑暗中積蓄力量,等待黎明的曙光。
鄭吒緩緩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賭場裡的種種驚險畫面。
吊燈墜落時那呼嘯的風聲,水管爆裂前沉悶的聲響,失控賭徒瘋狂揮舞刀具的猙獰面容,還有那些如潮水般湧來的黑衣殺手……每一幕都如噩夢般糾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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