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輕笑著說:“大人盛情邀約,我豈敢不來。”
說著!
葉寒秋順勢坐了下來,蘇牧輕輕往前一推,緊接著便給她倒了一杯酒。
淡定地說:“大人此舉,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隨後!
又繼續說:“只是……還不知道大人的名姓,貿然前來倒顯得我有些冒失了!”
蘇牧將倒好的酒,端到了葉寒秋的面前,緊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淡定地說:“我是紫衣侯世子蘇牧,也是新任巡城御史。”
“原來是紫衣侯世子,早就聽聞紫衣侯世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了得。”
葉寒秋誇起人來的話,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
蘇牧冷笑了一聲,她若真的知道自己的大名,又豈會不知道自己瘋了十幾年,顯然都到這個時候她還在說假話。
“請……”
葉寒秋見蘇牧敬酒,便也端起酒杯,二人一飲而盡。
蘇牧飲酒之後,一邊給她又倒了一杯,一邊解釋地說:“這可是紫月佳釀。”
隨口!
吟頌古人的詩句:“朱闕青霞斷,瑤堂紫月閒。”
“大人,真是好文采。”
葉寒秋又怎麼會知道,這首詩並不是他做的,而是借鑑古人的詩詞。
蘇牧並沒有回應,端起酒杯自顧地說:“實不相瞞,我已經派人多次明察暗訪,你們家開的古玩店了!”
飲酒之後,繼續說:“可是很多人都說沒有見過你!”
“我剛到這裡的呀,我是來投奔父親的。”
葉寒秋裝著什麼都不知,畢竟這些早已熟記在心!
蘇牧看著她真誠的眼睛:“葉姑娘是哪裡的人?”
“我是平郡人!”
“何故來此!”
“我爹在這裡開了一間古玩行,我娘去年病逝了,奉母之命來京都的。”
“你父親在京都到底是做什麼的!”
“開古玩行,當然是賣古玩的了!”
葉寒秋輕笑了一聲,認為自己對答得還算入流。
蘇牧沉聲說:“那支弩箭,你作何解釋!”
“自小我被當男孩子養,又與他們一起長大,我們那裡又崇尚武學,大家都喜歡舞刀弄棒,人人皆會騎馬射箭,我自然也會一些三腳功夫,這次來京都就把這支箭帶來了,我爹還罵了我一頓,把箭全都燒了,沒想到還有一支。”
郭敬之見時辰差不多了,便帶著衙役進入一樓,知道這些人都是刺客,便全部圍住了。
一樓大廳內的刺客也都不是吃素的,紛紛掏出提前藏在桌子底下的刀。
郭敬之絲毫不慌張,大聲地喊道:“各位今天的酒錢我付了,另外再來二十壇酒,送給各位兄弟痛飲,只是各位飲完酒自己離開,我不會為難你們,若是敢不聽勸,就憑你們這十幾個,還不夠我郭某人活動筋骨的!”
反觀蘇牧還在試探葉寒秋,然而葉寒秋回答得滴水不漏,蘇牧卻一句都不信。
“就憑你私藏弩箭,我就能把你倒到御史衙門大牢。”
蘇牧看著她淡定的樣子,威脅著說:“你就不害怕嗎?”
葉寒秋依然念著,事先準備好的說辭:“我知道我闖了大禍,我爹說榮國公被刺客殺了!”
蘇牧靜靜地看她表演,葉寒秋一臉委屈地說:“大人,你要是覺得我有嫌疑,你儘管查我。”
蘇牧輕笑著說:“你說的倒也算嚴絲合縫。”
隨後!
冷聲說:“不過,你說的這些我一句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