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自在踏水而去後,追尋了一會,沒有追趕到田伯光,也就放棄,想著田伯光輕功確實了得,有時間自己也要好好修煉輕功了。
白龍馬也唏律律的跟了上來。
“你這死馬,剛才和田伯光交手時你也不趕快過來,不知道我的寶劍在你馬背上麼,別的馬都有馬鞍,我為啥不給裝馬鞍,是讓你做一匹有尊嚴的馬,讓你做了一個背劍將軍,大眼睛別老撲靈撲靈的,你要有眼力才行,不然你以後在馬界怎麼混?”
唏律律……
寧自在訓斥一番白龍,然後找準方向前往衡州城。
走了大約有六七日,這一日臨近中午,寧自在終於趕到了衡州城,邊走邊打聽了劉正風的府邸,這幾日也臨近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大會的日子,所以很多江湖人士趕到衡州城,城裡的人也就見怪不怪,自然的指起路來。
“現在趕著飯點去劉府也不合適,也不知道師父和嶽掌門他們到了麼,如果沒到,我獨自過去估計人家也不認識,先找家客棧住下來吧,到日子了再去和師父匯合。”
寧自在一邊走一邊暗自思量。不過太多江湖人士趕到衡州城,客棧都住滿了,只好來到城裡最大的酒樓回雁樓來,據說是城裡最大的酒樓,應該還有客房。
剛走到回雁樓大門口,正要抬腿往裡進,二樓視窗忽然扔出一把椅子。
寧自在一愣,咋回事?上演武松獅子樓鬥殺西門慶的戲碼?
就聽樓上吵吵嚷嚷的,傳出來的聲音聽得斷斷續續的:
……小尼姑……伯光兄
……小尼姑……令狐兄……
寧自在忽然想起著名的橋段,回雁樓的場景,不對啊,上次自己打跑田伯光,儀琳應該不會被田伯光抓了啊?怎麼回事,寧自在趕緊進樓。樓上的食客一窩蜂的跑了出來,江湖俠士動刀動劍的,碰著就傷,磕著就死,普通人可不敢多留。
寧自在站在樓梯拐角處聽著樓上說話,判斷下什麼情況。
只聽:“田兄,咱們學武之人,一生都在刀尖上討生活,雖然武藝高強的佔便宜,但歸根結底,終究是在碰運氣,你說是不是?遇到武功差不多的對手,生死存亡,便講運道了。別說這小尼姑瘦得小雞也似的,提起來沒三兩重,就算真是天仙下凡,我令狐沖正眼也不瞧她。一個人畢竟性命要緊,重色輕友固然不對,重色輕生,那更是大傻瓜一個。這小尼姑啊,萬萬碰她不得。’”
‘令狐兄,我只道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漢子,怎麼一提到尼姑,便偏有這許多忌諱?’
‘嘿,田兄,我一生見了尼姑之後,倒的黴實在太多,可不由得我不信。你想昨天晚上我還是好端端的,連這小尼姑的面也沒見到,只不過聽到了她說話的聲音,就給你在身上砍了三刀,險些兒喪了性命。這不算倒黴,甚麼才是倒黴?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這倒說得是。我見了尼姑也倒黴,前幾日見道這小尼姑在河邊打水,我一時興起,上前擁抱,沒想到大吵大鬧,引來一個小子,趁我不備偷襲打我一掌,把我左肩骨頭都打斷了,臨走還給我一刀,這小賊……
“惡賊,住口,我小師弟才不是小賊,也沒有偷襲,是光明正大的和你較量,是你技不如人,你還趁機逃跑了,我小師弟去追你,後來你又趁我小師弟不在,耍詭計將我抓來了哦,我小師弟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小尼姑,老子不怕那小子,一看就知道那小子是個雛,調虎離山,聲東擊西的計謀都不懂,你們以為老子逃跑了,其實老子當時就閉氣在河底沒有遠走,趁那小子離去,你們沒有防備,一舉拿下你,哈哈哈”
寧自在在樓下聽得清楚,原來是這麼回事,還是自己江湖經驗不足啊,不過田伯光挺能啊,還會調虎離山,聲東擊西,會成語了不起,懂得三十六計了不起,你這麼能要幹啥?要考研麼?
就在這時,鄰桌上有個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長劍,搶到田伯光面前,喝道:‘你……你就是田伯光嗎?’田伯光道:‘怎樣?’那年輕人道:‘殺了你這淫賊!武林中人人都要殺你而甘心,你卻在這裡大言不慚,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挺劍向田伯光刺去。
田伯光身子一晃,手中已多了一柄單刀,笑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將單刀還入刀鞘。
寧自在想來那位應該是泰山派的弟子了,然後又聽到動手的聲音,想來是天松道人動手了,他不是田伯光的對手,寧自在想著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邁步向二樓走去。
寧自在上樓的功夫,又聽到田伯光說道:“小尼姑,沒聽說恆山派有收男弟子啊,你這小師弟哪裡來的?是你的姘頭麼?”
“就是我的小師弟啊,惡賊,什麼姘頭啊?不許你這樣說我的小師弟”
“哦,你的小師弟,我看是情弟弟吧,還說不是姘頭,是吧,令狐兄”
“田兄有理,是極,是極”令狐沖附和道。
寧自在聽得一臉黑線,不能讓他們再胡說下去了,快步上樓。
“田伯光,剛才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寧自在上樓冷冷的說道。
“你誰啊,你讓老子說,老子就……”田伯光隨意說道,說到一半愣了,嚇得沒敢說完。
“小師弟”儀琳滿眼淚花驚喜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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