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趙思芮當然無法接受易凡這番說法,她本身性子又急,整個人立刻炸毛。
一旁的棠棣派弟子也為之側目,趙天祥知道自家女兒咋呼的性子,便過來問道:“思芮,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思芮盯著易凡,眼中已經帶著些許水霧,“任憑你怎麼潑髒水,我都相信陸衍師兄。”
聽到這話的易凡忍不住嘆了口氣。老實說,面對男舔狗,他怕是直接就來上一句金科玉律——“非要等到她在你面前被灌成泡芙才能清醒麼?”
然而當他面對女舔狗的時候,他想了想,難不成他還要說,“非要等到他在你面前直播鐵杵磨針才能清醒?”
不不不,這太下流了。
更何況還有對方的父親在場,易凡肯定不能這麼說。於是他微微搖了搖頭,決定還是不說這種話了。
面對趙天祥疑惑的目光,易凡只能哈哈一笑,“趙師姐說得哪裡話,我又怎麼是給陸衍師兄潑髒水。”
“陸衍師兄乃是蒼雲門天驕,如今年紀輕輕就到了,煉精六層,正所謂前途無量。”
“八層。”趙思芮立刻糾正道。
“好好好,八層就八層。”易凡用哄小孩子地語氣說道,“就事論事,這樣的人只配我敬仰。”
“那你說他三天後出關見心上人又是怎麼回事?”趙思芮質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他?”
易凡撓了撓臉頰,感覺自己血壓要上來了。他只能壓著嗓子說道,“因為我就是因為說了他心上人幾句壞話,所以被他按在地上打。這件事,有我師父鄒閆當面見證,以及我蒼雲門天魁一脈首座王蓮峰一同在場。”
“哦,對了,那會我們在麒麟山人的麒麟山,你若想要找人證,我也可以去請他來。至於物證,我的飛魚劍在他手中,便是最好的物證。”
聽到這話趙思芮直接轉頭看向了唯一在場的人證——鄒閆。
鄒閆頓時一陣頭大。他作為首座,對於昏曉一脈的小輩其實不是很關注,但是趙思芮作為趙天祥的女兒,是朋友的女兒,自然是也有所留心照拂。
他當然知道這位最喜愛王蓮峰的得意弟子陸衍,這件事在天魁一脈和昏曉一脈之間也不是什麼秘密,這兩脈弟子在蒼雲門八脈弟子之中,人數最多,八卦流傳得也最快。
大眠一脈上又有秦樑這種頂級八卦愛好者+記錄員,他這個首座自然也聽聞過一二。
只不過看到易凡的臉,他就猜到這小子憋著壞水想要報復陸衍,而且還是借刀殺人的那種。另外,為了消除趙天祥當面的尷尬,這小子還把自己推了出來。
看著趙天祥和趙思芮父女二人的眼神,鄒閆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這件事嘛,之前確實有過一些衝突。”
“嗚啊!!!”趙思芮直接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趙天祥只得在一旁安慰道:“乖,思芮,別哭了。正好爹也在蒼雲門,我去幫你問問清楚便是。”
鄒閆站在旁邊直嘆氣,轉頭瞥見易凡那抑制不住的嘴角,頓時覺得柯震說的那些話好像也無不道理。
為了避嫌,鄒閆隨口找了個藉口帶著易凡離開了棠棣派弟子所在,回到了殿前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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