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絲毫沒有顧及對方的面子,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你的人可靠,就輪不到我來管這件事了!”
疤臉青年被噎得無言以對,強壓著反感的情緒將車輛啟動:“行,我們都是凡人,你是神仙!你想看,那就去看唄!”
……
舊房身村。
村裡一家臨街商店對面的小樹林裡,張彪拿著花露水,對著身上的蚊子包連續噴了幾下,煩躁的罵道:“我真她媽的服了!在這守了一下午,連個鬼影都沒看到!也不知道是在蹲人,還是在給蚊子辦慈善晚會!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蚊子這麼操蛋的生物呢?”
“唾!”
張栓扣吐出一塊雞爪子的骨頭,喝著啤酒說道:“我早就說了,你這個方法不好使!要不然你試一下我的偏方呢?”
張彪不假思索的罵道:“你給我滾犢子吧!上次大盆拉稀,你非得讓他整半根火腿腸塞P眼子裡,給孩子都嚇出後遺症來了!事後向我確認過好幾次,問你是不是同性戀,生怕你半夜鑽他被窩兒!”
“哎呀,他那個屬於內疾,但你這不是屬於外患嘛!”
張栓扣把雞爪子一扔,撅斷一根乾草棍,伸出了手掌:“我有偏方,比風油精和花露水好用多了!來,你把手給我!”
張彪雖然不太相信張栓扣,但這一下午的時間,他身上得被咬了十幾個包,而且野外的毒蚊子,跟家裡的蚊子還不太一樣,他身上有好幾個青包,都快趕上五毛錢硬幣那麼大了。
在奇癢難忍的情況下,張彪半信半疑地伸出了手掌:“你的偏方,真能好用啊?”
“哎呀,你就來吧!”
張栓扣拽住張彪的手,不由分說地將那根草棍,兇殘地順著張彪的指甲縫紮了進去。
“嗷!”
張彪猝不及防,疼得一聲怒吼,將張栓扣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王八拳:“你大爺的!你這是治病,還是審訊特務呢?”
張栓扣抱著腦袋,頓時翻滾起來:“哎呦!你輕點揍我!我這叫疼痛轉移法!你仔細感受一下,現在蚊子包是不是不那麼難受了?”
張彪又是一個腦拍:“我去你大爺的疼痛轉移法!我現在就要把我的疼痛,轉移到你身上去!”
“哎哎哎!你先別打了!”
張栓扣在閃躲之間,餘光瞥見樹林外面的一道身影,連忙抓住了張彪的手腕,指著樹林外面低聲說道:“你往那邊看,我怎麼覺得,那個人有些可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