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費勁了!”
魏澤虎搖了搖頭:“自打三年前你出事,我的身份也暴露了,那些社會上的朋友,都跟我斷了聯絡,生怕跟我有所接觸!”
張彪也犯愁的說道:“我倒是有幾個朋友,在家閒著沒事做,但想要把白海龍那邊的二十多人都換掉,這有點難!”
楊驍在社會上更沒有朋友,見張彪這麼說,只能點頭同意:“能找幾個找幾個吧!傅廣利在東陵吃了虧,絕不會善罷甘休,我不能把賭注都押在白海龍身上,身邊總得有幾個自己人!”
……
第二天一早,楊驍剛到辦公室,張彪便帶著四個小青年走了進來,指著為首一個二十出頭,看起來虎頭虎腦,臉上毛茸茸的青年說道:“驍哥,人找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表弟,張栓扣!你也可以叫他的英文名字,thankyou·zhang!”
“啊?”
楊驍微微一怔,看向了小毛猴子一般的張栓扣:“你不是學醫的嗎?怎麼跑我們這來了?”
“咦?你聽說過我的故事?”
張栓扣聞言,眼中迸發出一抹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光澤:“我現在的名氣,都這麼大了嗎?”
魏哲虎在一邊撓了撓脖子:“關於你那個酸奶大麻花可以治療陽痿的結論,我們都覺得很震驚!”
“那只是我眾多的學術研究當中,微不足道的一項!鄙人更精通的是心理學!我透過人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可以看穿他的心!”
張栓扣絲毫未意識到魏澤虎在開玩笑,認真的看著他:“比如你現在的動作,就能透露出很多資訊!”
魏澤虎繼續撓了撓脖子:“什麼?”
張栓釦眼中閃過一抹睿智的光芒:“你總撓脖子,在心理學上分析,就是脖子刺撓了!脖子刺撓,說明腎不好!”
“你給我滾他媽犢子,我看見漂亮姑娘,下面比你命都硬,我的腎還能不好?我脖子癢,是被蚊子咬的!”
魏澤虎犟了一句,隨後無語的看著張彪:“你找的這都是什麼人啊!能靠譜嗎?”
張栓扣聽到魏澤虎的懷疑,頓時有些急眼:“我咋就不靠譜了?你們出來混社會,身邊不得有個懂醫術的嗎?我好歹也在正規院校讀過三年書,屬於專業人士,放在戰場上這都是軍醫,你懂不懂?”
“哎呀,你別吹牛逼了!在職高學了三年護理專業,給同學的肚子搞大了倆!畢業後被分到火化場抬屍體,幹一天就被嚇跑了,你算雞毛專業人士!”
張彪對於張栓扣的表現,也覺得有些臉紅,悻悻對楊驍說道:“咱們這個活雖然給得多,但畢竟有危險!有人願意來,就算不錯了!”
楊驍看著不太著調的張栓扣,又看了看他身邊三個頭髮像是雞窩一樣的小青年,拿起煙盒問道:“這幾個,都是你的朋友?”
“對啊!今天早上剛認識的!”
張栓扣點了點頭:“我在網咖通宵結束,我表哥給我打電話,說他這缺人!當時我在網咖裡喊了一嗓子,問誰願意跟我去掙錢,他們就跟著來了!”
楊驍頭痛不已,看向了三個青年:“你們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嗎?”
其中一個小胖子在網咖熬了一夜,頂著黑眼圈,迷迷糊糊的問道:“哥,咱啥時候開飯啊,我兩天沒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