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驍和魏澤虎離開村子之後,便在張栓扣的接應下離開了村子。
晚七點五十,太陽已經落山,夜色逐漸籠罩。
老哈河畔的一處廢棄沙坑內,潘小小恐懼的看著面前的三個陌生男人,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楊驍盯著潘小小,面無表情的開口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想必我不說,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所以咱們都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你告訴我鄭偉民和周碩去了什麼地方,我保你平安!”
潘小小搖著頭,驚恐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動手,並不是因為我不打女人,而是還有一些耐心,但你現在的抵抗,是在不斷挑戰我的底線!”
楊驍的臉色逐漸陰沉下去:“這裡是你的老家,鄭偉民和周碩兩人,千里迢迢的跑到這邊,可能沒有提前跟你瞭解過情況嗎?”
張栓扣也抓住褲腰帶的卡扣,嚇唬起了潘小小:“我發現你看起來挺聰明個人,怎麼搞不懂局勢呢?一個小姑娘,非得滿身大漢的招待你啊?”
“我沒撒謊!我真的不知道!”
潘小小經歷了一系列的時間,精神早已崩潰,被張栓扣一嚇唬,當場就哭了:“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跑路,也不知道小碩和民哥究竟都做了什麼!他們給我的感覺很恐怖,尤其是民哥,就像忽然變了個人一樣!”
楊驍聽到潘小小的回答,敏銳的捕捉到了其中的重要資訊:“你認識鄭偉民很久了?”
潘小小淚眼朦朧地點了點頭:“是!已經有四年多了,自從我跟周碩處物件,我們倆就在一起了!”
張栓扣八卦的插嘴道:“周碩心挺大啊!跟一個坐檯的處了四年,這得帶了多少綠帽子!”
“我不是坐檯的!或者說,我是最近幾個月才去坐檯的!”
潘小小哭著說道:“我認識周碩的時候,是在火車站那邊一個小飯店做服務員的,當初他就在那裡開包子鋪!因為我們總去一個市場買菜,所以就認識了!”
楊驍皺眉問道:“你不知道鄭偉民是個通緝犯嗎?”
“民哥和小碩都沒說過,我也沒問過,但我能猜到一些!”
潘小小擦了擦眼淚:“周碩在那個小飯店後面租了個房子,民哥整天在裡面和麵、剁包子餡,平時從來不出門!我問周碩是怎麼回事,周碩告訴我,民哥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只是性格孤僻,不愛與人接觸!但是時間久了,我發現民哥對警車的聲音很敏感,也就猜到了一些。”
魏澤虎在一邊問道:“懷疑他有問題,你還敢跟他們接觸?”
“我很少能見到鄭偉民,大部分時間都是跟周碩在一起,他對我很好的!而且民哥那個人雖然沉默寡言,但對我也還過得去!”
潘小小頓了一下:“大約一年前,周碩的父親查出了尿毒症,需要換腎!在那之後,我們都在拼命的攢錢,半年前,醫院通知說匹配到腎源了,一年內隨時有可能手術,但是做這個手術需要二三十萬!我們把所有的錢都加在一起,還湊出來了不到五萬!我為了幫忙賺錢,就瞞著周碩去坐檯了,因為我聽說幹這行賺錢比較多!”
楊驍當初在調查潘小小的時候,就聽說過她在歌廳每天都自己帶飯,知道她沒有撒謊,但也沒有多問:“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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