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藥？”隨晏剛剛出門去藥店了？買藥幹什麼？
“下面塗的藥。”隨晏認真回答。
“？？？”
“！！！”
“我什麼時候說下面要塗藥了？”
“你說沒有不舒服，又不想做，不就是因為下面受傷了嗎？”
隨晏上網查詢過，女生首次確實會不舒服。顧盼昨天一次就承受不住，確實有點脆弱，受傷很正常。
顧盼：……
“準備充分就不會受傷。”
你當昨天親那麼久是白親的嗎？
“那為什麼？”沒有受傷，也沒有不舒服，為什麼不想。
顧盼瞬間get到了隨晏話裡的意思。
“我就不能是單純的不想嗎？”
隨晏沉默了，他不理解。但還是尊重顧盼的意願。
“我知道了。”他說。
你又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了？
顧盼不懂隨晏的腦回路，有時候真的很想撬開隨晏的腦袋看看。
隨晏把藥放下，拿了睡衣進浴室洗澡了。
顧盼摸不準隨晏的心思，他說的應該是今晚不會動她的意思吧？又不敢確定。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直到隨晏洗完澡上床睡覺，沒有靠過來的動作，顧盼才放下心來。
也許是喝過酒的原因，顧盼睡得很快。
只是睡得並不安穩，一直在做夢。
夢裡好像又回到了前一個晚上，擁抱和親吻都異常真實。顧盼感覺渾身燥熱，又掙扎不得。
在別樣的感覺中，顧盼模模糊糊睜開雙眼，對上了隨晏幽暗的目光。
“？”
不是夢。
顧盼腦子一片空白，不等她有所反應，下一秒直接被拖入無人之巔。
腦子還沒清醒，身體卻被提前開啟。
考慮到是早上的緣故，沒有晚上的肆無忌憚。
結束後，隨晏把顧盼抱在懷裡，嗓音暗啞，說時間還早，可以再睡一會兒。
“……”
鈴聲響起，是隨晏的起床鬧鐘，時針指向6點。
隨晏從床上起來，只穿了一條內褲，身材展露無遺，因為一直堅持鍛鍊，所以肌肉緊實，流暢的線條下蘊藏著力量感。
他弓腰撿衣服時，性感得要命。
“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顧盼開口質問，但心底又有些發虛，畢竟剛剛自己也爽到了。
“昨晚確實沒碰你。”
移到今天早上就不算了是嗎？
“今天是你先撞過來的。”
所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我沒忍住。”
“……”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解釋有點牽強。趁著顧盼現在還醒著，隨晏告訴顧盼昨天的手稿今天中午會有人送到家裡。
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也是因為昨晚忘記說了。
哪曾想顧盼聽到他這話，直接把事情聯想在一起。
“所以你是想用昨天拍賣的手稿當今天的嫖資嗎？”
輪到隨晏被噎住：“你怎麼會這麼想？”
“不然我想不到你在事後提起這件事情的目的是什麼。”
“……”
“要是這樣算的話，為什麼是我給你？不應該是你給我嗎？”
“畢竟出力的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