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寫過情書。”顧盼解釋。
“我沒說你寫的。是別人寫給你的。”
“？？”
“我怎麼不知道我書架裡有別人給我寫的情書？”
隨晏把筆記本遞給她：“你自己看。”
顧盼接過來，發現是一本筆記本，顧盼想起來是高中白謹言借給她的數學筆記。
筆記本最後一頁，寫著：
目光所盼，心之所向。
盼與你相守。
落筆：謹言
“！！！”
整個筆記本只用了一半，顧盼借過來看時，從來沒有翻開過最後一頁，說實話她也第一次看見這句話。
“想起來了？”
“我可以解釋。”被老公發現自己還儲存著前男友寫的情話，怎麼看都有舊情難忘的嫌疑。
“解釋什麼？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這本筆記記的是數學筆記，我借過來抄忘記還了，我不知道後面寫了這麼一句話。”
“哦，那是誰的筆記本？前男友？”
“……”
不是你要不要猜得這麼準。
“筆記本是他的，但是他當時還沒有跟我表白，我不知道這個事情。”
“所以你跟你前男友高中就認識，而且關係很好。”他想起來了，她昨天去參加的就是高中同學的聚會。
“……你很介意這個事情嗎？”
“已經過去的事情，沒必要介意。”隨晏說得很坦然。
真的不介意嗎？那至少今天的事情算是過去了，顧盼鬆了一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有些不舒服。
“可以跟我說說你們的事情嗎？”隨晏問。
顧盼一瞬間頭皮發麻，硬著頭皮問：“你想知道什麼？”
“比如，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又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隨晏語氣平靜，好像真的只是好奇。
“我高二那年因為媽媽工作變動轉到他們的班，高中時是前後桌。上了大學之後他追了我一年，我們大二的時候在一起的。”
隨晏不由自主地想，如果高中的時候他們就認識，那他們會不會那時候就在一起了。轉頭又自嘲一笑，沒這個可能，高中的時候他根本沒想過要談戀愛。
“那你們怎麼談的戀愛？牽過手嗎？接吻過嗎？”
“……”
“你要不直接給我宣判得了，誰談戀愛不牽個手親個嘴啊？”不然這戀愛談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