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隨晏不想再忍耐。
把人抱到床上,然後直接覆上去。
剛換上的紅色睡衣很快被褪去。顧盼被放置在紅色床單正中央,肌膚相融間,顧盼只覺得眼前紅浪翻騰。
一整個晚上,顧盼感覺自己被翻來覆去的煎烤油炸。
隨晏像是露出尾巴的大灰狼,一口一口將她啃食,晃神間,被他吃幹抹淨。
——
宴會還在持續,推杯換盞間,耗子想起隨晏剛剛醉酒的模樣。
“話說你們見過晏哥喝醉的樣子嗎?感覺剛剛也沒喝多少啊,這就醉了?”因為知道客人多,所以新郎新娘敬酒的酒杯特意選的是小杯量的。
“他平時工作有空不都是跟你們一起出來喝酒嗎?他酒量多少你們不知道?”柳司承說起,兄弟幾人只有他因為家族事業去了國外。
“那還真不清楚,我記得晏哥好像從來沒跟我們喝醉過吧?”老四回想了一下,確實沒有隨晏喝醉的記憶。
“你們說他會不會是裝的?”柳司承合理猜測,說著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而後又倒了滿一杯。
小五看著柳司承一杯接著一杯,開玩笑道:“承哥,晏哥能喝多少我們不知道,但你是真喝不了多少。”所以少喝點吧,別等下又喝醉發酒瘋。
柳司承:“......”
他伸手攬過小五的脖頸,擺出鎖喉的姿勢,咬牙切齒地說:“小五,你還挺關心你哥的身體奧,要不你幫我把剩下的酒喝了?”
小五被鉗制住,立馬開口求饒:“哥哥哥,我錯了哥......\"
——
忙碌了一天,大多數人都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顧盼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隨晏已經不在臥室了。婚宴第二天總有一些收尾工作,他早早起來處理。
她拖著痠痛的身體進浴室洗漱。
不經意間掃過大腿上的痕跡,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昨天晚上的畫面:
中途,窗外有煙花在盛放,隨晏把她抱到窗邊,兩人相擁著看完整場煙火表演。
“漂亮嗎?”隨晏一邊親吻一邊在貼在耳邊說。
顧盼感受到陣陣癢意,經不住往後躲,隨晏隨即跟了上去。
最後兩人靠在玻璃窗上親吻,玻璃映襯著他們的倒影。
顧盼遭受不住,在接吻的縫隙喊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收斂一點。
隨晏卻得寸進尺:“盼盼,你喊我什麼?”
“隨晏。”顧盼的聲音從喉嚨裡溢位。
隨晏在她唇上輕啄:“不對。”
“阿晏?”顧盼換了個稱呼。
隨晏繼續啃咬:“還是不對。”手在她身上流連。
“那我叫什麼?”顧盼聲音裡帶著哭腔。她想起前幾天自己非要他喊的稱呼,忍住羞恥,在他耳邊叫道:“哥哥?”還是“晏哥哥?”
第一次在這個時候聽到顧盼喊他這個稱呼,隨晏心神盪漾,但是:“不對。”
他一邊親吻一邊說:“盼盼這麼聰明,一定能猜得出來。”
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稱呼了:“老公。”
顧盼閉上眼,聲音從唇邊溢位。
答案正確,卻沒有獎勵,換來的是變本加厲。
隨晏伸手把人按入懷中,把人抱起走向婚床。
大手在她大腿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
“盼盼。”他說:“你比窗外的夜景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