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就對上了孟楚那能將人溺斃的眼神。
她猛地將手機掏出來給陶初夏回了電話。
“姐姐,剛才不小心掛了…嘟——”
孟楚伸手躲過她的手機將電話結束通話。
她氣急,微微鼓著腮幫子朝他吼道,“你幹什麼!”
男人眼神幽深,薄唇輕咬,緩緩吐出兩個字來,“幹**你!”
不等陶晚星反應過來,就被壓在身下。
反抗無效。
這狗男人是一句話也不讓她說,只要她想說話,就堵她的嘴。
最後,她也說不出話來了,只剩嚶嚀聲,哭哭啼啼的求饒聲。
陶晚星睡著了,嫣紅的面龐溫軟,腮幫子鼓起,烏黑的睫毛上彷彿還掛著淚珠,不時地嘟噥兩聲,孟楚喉頭輕滾。
孟楚伸手捻了捻陶晚星肩背上的青紫,起身,看向落地窗外的霓虹燈,點燃一支菸夾在指尖。
半晌才撥通了一個電話。
“顧桉,幫我查一個人。”
顧桉是他從小一個大院兒長大的發小,關係最鐵。
“誰?”
“陶晚星。”
“什麼?”對面的顧桉驚叫一聲,“不會是我認識的那個陶晚星吧!”
陶晚星的父母親都死後,便跟著姐姐到了孟家生活。
她小時候又特別黏孟楚,因此孟楚的幾個死黨都認識陶晚星。
孟楚捏了捏眉心,“就是她。”
“你查她做什麼,你不會是……”
孟楚擰眉,“我什麼?”
顧桉欲言又止,“哎,沒什麼,煙煙呢,我聽說她也來了雲州,沒來見你?”
孟楚冷淡開口:“見了。”
顧桉又嘆了口氣,“你想知道陶晚星的什麼事情?”
“全部,所有。”
“那煙煙呢?你和煙煙她……”
孟楚重重喊了一句,“顧桉!”
電話那頭的顧桉微頓,片刻後才低笑道:“生什麼氣啊,我就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和煙煙結婚,畢竟你們倆都糾纏這麼多年了,修成正果也好讓兄弟們都吃席啊。”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都多少年沒見過晚星那個小丫頭了,既然這次你在雲州見到她了,那下次我來雲州的時候也帶出來見見唄。”
孟楚“嗯”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他承認他很卑鄙,如果不是他以那夜的事情來脅迫她對他負責,恐怕……
再見到陶晚星,那一夜,他幾乎一夜未眠。
但是陶晚星的第一句話就讓他的心涼了個徹底。
“二哥,我,我喝多了,我先走了。”
“呵,陶晚星你真是出息了。”
孟楚冷笑,掐滅了手裡的煙。
陶晚星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剛想跑出門去,孟楚沉聲道,“你可想好了,只要你現在從這裡出去,那昨天晚上的事情就一定會傳出去。”
“明天的頭版頭條,就該是我孟楚撿屍陌生酒醉少女,與其在酒店纏綿一夜。”
陶晚星頭皮一瞬發緊,想開口解釋,乾啞的喉嚨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這人什麼都好,連酒品也是,因此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是誰主動的。
又聽身後的男人說,“到時候,我這個州長說不定會被政敵迫害雙開,到時候要是傳到老爺子和大哥的耳朵裡,你說會怎麼樣?”
陶晚星心底陡地一沉,脫口而出,“你想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