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涼薄,讓屋內的人脊背都發涼。
魏股長臉色變了,“孟州長,誤會都是誤會,是我沒管教好我弟,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一巴掌拍在魏彪頭上,厲聲道:“還不趕緊給陶小姐還有孟州長道歉!”
魏股長不怕孟楚,但是他身後還有一個孟家。
不說孟家那位開國將軍,就是孟家老大孟首長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股長能惹得起的。
“前年,西京醫院承建的公司就是你這位弟弟吧!當時工地上還出了幾條人命?”
孟楚慢條斯理地摘下自己腕間的手錶,“去年八月,衛健系統飛檢,魏股長在幾家民營醫院抽檢時……”表落在茶几上“啪嗒”一聲,孟楚抬眼看向魏緒,“魏股長,還要我繼續念嗎?”
魏股長瞬間面如土色,額頭滲出冷汗,“您,您,孟州長,咱們換個地方說話,您看行不!”
魏彪雖然不清楚孟楚的身份,但是看自己哥哥這樣,就知道定然不是什麼好惹的,連忙走上前,鞠著身子,“我給小陶老師道歉,今日這事兒是我……”
“用那隻手碰她的?”孟楚忽然出手揪住魏彪的衣領,“砰”的一聲將人攮到牆上。
孟楚從小就在軍區大院兒長大,又參過軍,身手再差也不是魏彪這種滿腦肥腸的人可比的。
本就被孟楚打了一拳,頭暈眼花的,現在被攮到牆上,後背像是撕裂一般痛。
“你……你想做什麼!”魏彪恐懼地看著孟楚,知道他身份不凡,又不敢還手,“現在是法治社會!”
陶晚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去抓他的手,“二哥!”
她不是不知好歹,但是她怕自己給這位光風霽月的二哥身上留下什麼汙點,那就更牽扯不清了。
孟楚扭頭看了陶晚星一眼,到底是害怕將人嚇狠了,本來就怕他。
將魏彪放了下來,“哪隻手碰了她,自己想怎麼道歉。”
魏彪嚥了咽口水,看向魏緒。
魏旭臉色也陰沉得很,一點兒好臉色都不給他。
魏彪沒辦法,咬咬牙,狼狽地跪下來,“對不起,陶小姐,是我不對,不該對你心存歹念。”
陶晚星蹙眉,看這人只覺得噁心,在孟楚身後,緊緊抓著他衣裳沒應聲。
魏緒又一腳踢在魏彪身上,“繼續說啊,啞巴了!”
魏彪咬牙,“請陶小姐和孟州長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
孟楚回頭看了一眼陶晚星的臉色,嘴裡吐出兩個冰冷的字來,“滾!”
魏彪和魏緒如蒙大赦,連忙起身,邊道歉邊後退。
劉茂就在後面看著,剛才是一句話都沒敢插嘴,這會兒魏家兄弟都走了,她不得不上前兩步,乾笑著,“您是我們小陶老師什麼人啊?”
“劉茂護士長?”孟楚冷笑一聲。
劉茂忍不住渾身發冷,“是。”
“出去吧!”
劉茂沒敢應聲,看了一眼旁邊陶晚星沒有替她說話的意思,只能灰溜溜出去。
屋內只剩下陶晚星和孟楚兩人。
陶晚星抿唇,“二哥,謝謝你。”
“呵。”孟楚沉著臉,“陶晚星,你這張臉還真是招蜂引蝶。”
語氣帶著似有若無的嘲諷。
陶晚星的心臟狠狠縮了一下,好像要窒息一般,臉更是白到近乎透明。
強繃了幾天的情緒驟然土崩瓦解,“那二哥呢,你出現在這裡就是想要羞辱我?”
不,不是想要羞辱她。
只是因為她陶晚星是他孟楚名義上的太太,這種事情傳了出去,他臉上也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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