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激動到心悸。
就像買彩票中大獎的人，差點當場暈厥。
隔了幾秒鐘。
他大口地喘息，終於重新控制身體。
太好了！
轉職沒有失敗！
而是以一種聞所未聞的方式，遙遙領先。
他幸福地發暈，誒，真暈倒了！
“喂，醒醒！”
一道清澈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林成，禁咒師也沒什麼可怕的。只要你把自己當成普通人，不使用技能，同樣可以好好活著。”耳邊傳來清洌的聲音。
怪不得沒摔疼。
林成猛然發現，美女班主任柳如眉把自己攬在懷裡。
淡藍長裙素雅乾淨，裙襬輕拂他額角。
林成心底一暖，忍不住往裡蹭了蹭。
“老師，我知道。”他嗓音嘶啞，“不使用技能，和沒轉職……有什麼區別？”
“？”
柳如眉懵了。
合著林成沒聽懂自己什麼意思。
臺下，劉鐵軍大聲嚷嚷：“如眉啊，你管那個廢物幹什麼，那麼幹淨的裙子，別弄髒了！”
“誒，腦袋往哪蹭，林成！”
“柳老師一直不結婚，原來喜歡這口？”
“別看柳老師現在高冷，躺下來不知道什麼樣。”
“瑪德！這貨都這B樣了，怎麼好事還是被他佔了。”
“劉主任肯定酸了，哈哈哈哈……聽說他拒絕去龍華擔任校長，為了追柳老師，特意來的三中。”
一陣猥瑣的笑聲和低階的調侃，如嗜血的螞蟻，鑽到柳如眉耳朵裡，
面對美女，假如不能得到，褻瀆時同樣會產生爽感。
尤其是不用承擔任何代價。
“都給我閉嘴！”
柳如眉俏臉如霜，瞪了大家一眼。
場面稍微安靜。
她取出一枚泛著柔光的丹藥，小心翼翼地放到林成唇邊。
“別動，吞下它。”
玉指冰涼，丹藥入口即化。
柳如眉輕輕將他扶起，摟住他的後背，兩人並肩走下祭壇。
“憑什麼?”
“林成這狗東西，便宜都讓他佔了？”
“柳老師親自喂藥，啊啊啊！”
“尼瑪！他們倆絕對有關係……”
聽著周圍議論，劉鐵軍更是怒不可遏。他曾經瘋狂地追求過柳如眉，每一次都被“無聊”倆字打發了。
柳如眉不惜與大家為敵，也義無反顧庇護林成，兩人鐵定有一腿。
她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不要走！”劉鐵軍咬牙，上前攔住柳如眉二人，指著林成鼻子，“說，給他吃了什麼，是不是想消滅他違禁轉職證據？”
“證據？”
柳如眉覺得很荒唐：“為人師表，你也知道做事要講證據？林成轉職成禁咒時，已經萬分不幸，竟然還要遭受你汙衊！”
“我不管那些，他身上的傷怎麼回事？”
“你眼睛也不瞎，看得到他受傷了。林成作為學生會主席，幫學校出過不少力，你今天這種做法，不怕寒了所有人的心麼？”
話音清洌，遠遠傳開。
有不少被林成照顧過，此時看劉鐵軍眼神也有些異樣。
劉鐵軍梗著脖子：“我還不是為了學校考慮，他有沒有服用違禁藥，體檢一下便知。真被我說中的話，就把他送到天斷司！”
天斷司，和司法處不同，是專門懲治覺醒者犯罪的部門。
特殊情況外，生活系職業者和低階職業者一般沒資格進去。
在裡面，不死也得扒層皮。
留下案底的話，這輩子也別想再翻身。
“劉主任，別送我去天斷司，我確實服了藥……”林成心裡正偷著樂，故意做出一副懼怕的表情。
“孺子可教，說，服的什麼？”
“感冒顆粒！”
同學們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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