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心裡難受,但多少是有些麻木了。
因為在等待鷓鴣哨帶回怒晴雞之時,第二次下了瓶山古墓,卻發現那裡是甕城陷阱,人員死傷無數,就連他的貼身保鏢崑崙摩勒為了救他都死在了其中。
繼續前行——
穿過通道,越過石橋,到達丹宮。
看著眼前宮殿一片狼藉,他們自然是都能看出,這裡面一定是發生了極其慘烈的大戰。
“他奶奶的人呢?”羅老歪大喝,四處張望著。
“四處尋找,無論是路口還是屍體。”陳玉樓下令。
卸嶺人士立刻散開。
有人進殿尋找,有人在四周沿著黑暗處探查。
五分鐘後。
“總把頭,並沒有發現屍體。”
“總把頭,那邊小路可以通往後殿。”
陳玉樓:“二十人跟隨我去檢視,其他人在此地繼續搜尋。”
“是!”
...
...
一眾人直接繞到後殿,也就是觀山太保的地方。
結果!
卻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羅老歪徹底暴躁了!
“竟然連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給老子剩下!那小子到底人跑哪去了?”
陳玉樓,鷓鴣哨也是有些心急如焚。
前者是因為紅姑,後者是因為花靈。
卻是始終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這不對啊!”陳玉樓只感覺疑惑不已,“那鑿擊的工藝是我們卸嶺的手法沒錯,可如果不是紅姑,咱們卸嶺人士又有誰進過這宮殿?”
“...”
“師兄。”老洋人則是安慰著鷓鴣哨,“不管怎麼樣,沒有發現師妹的屍體和衣物,就還有一線希望。”
“...”
“他奶奶的!”羅老歪再次爆喝,掃視著眼前的土罐子以及放置著棺材,直接開始飢不擇食起來,“將這些個瓶瓶罐罐,全部給老子搬出去,還有那個乾屍是什麼玩意,抬走!”
“是!”
他手下計程車兵也是紛紛開始行動。
陳玉樓,鷓鴣哨一直在沉思。
尤其是後者,更是心亂如麻,惦記著他的師妹。
沒有一點點防備之下。
這些士兵就親密接觸那具乾屍,觀山太保。
第一個中招計程車兵,身體猛地一僵,緊接著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
他雙眼瞬間佈滿血絲,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暴突出來,原本還算正常的面容瞬間扭曲得猙獰可怖。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咧開,涎水順著下巴不斷滴落,那模樣彷彿被惡鬼附身。
緊接著,周圍計程車兵也紛紛出現異樣。
有的雙手瘋狂地抓撓自己的臉,一道道血痕瞬間浮現,面板被生生抓破,血肉模糊,可他們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瘋狂地抓著。
有的則像發了瘋的公牛,不管不顧地朝著身邊的人撞去,將人撞倒在地後,便騎在上面,用拳頭瘋狂地砸擊對方的腦袋,一下又一下,直砸得那人頭破血流,顱骨凹陷,場面慘不忍睹。
整個空間瞬間被混亂與瘋狂充斥,士兵們互相扭打、撕咬,喊叫聲、哭嚎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有人被掐住脖子,面色青紫,雙手拼命地掙扎,卻無法掙脫那瘋狂的力道。
有人被利刃刺穿身體,鮮血噴湧而出,可行兇者卻毫無停手之意,反而更加用力地攪動著手中的兇器。
原本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此刻完全淪為了喪失理智的殺戮機器,彷彿陷入了一場永無止境的血腥噩夢,至死方休。
鷓鴣哨瞳孔驟縮,鷹隼般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旋即反手抽出背上的紫金鷓鴣刀。
刀鋒劃破凝滯的空氣,寒光映出他緊繃的下頜。
“不對勁,這絕非尋常癔症!”
話音未落,一名面目全非計程車兵嘶吼著撲來,他側身避讓,刀光如電,精準斬在對方膝蓋,那人重重栽倒仍在扭曲蠕動。
“都他孃的瘋了?給老子清醒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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