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走武道之路,自然把有關天賦加滿。
【天生神力】讓他日後的力量會與日漸增,遠超尋常人,筋骨也會逐漸蛻變,適合武道。
【鷹眼】,顧名思義他的雙眼會如鷹隼一般,銳利深邃,洞察萬物。
兩者加持,許明巍日後最擅長的兵器註定是弓箭。
“好了,石頭,睜開眼睛吧。”
許明巍乖乖聽話,睜眼卻沒有見到那本黑色的冊子。
“感覺如何?”
“剛才感覺眉心涼涼的,現在沒了,不過,阿爹,剛唸的那段話是什麼意思啊?”
“是我許家祭祀先祖的禱詞,乞求先祖護佑平安,氣運昌隆,你要牢記在心裡,一代代傳下去。”
“知道了,阿爹。”
許川笑著揉了揉許明巍的腦袋,“明日要早早起床,跟著我練武,練箭,之後再和阿淵一起讀書寫字,接著隨我巡視稻田、山林。”
“我不要求你擅長農事,但要知道一些大概,以便遇事可做出決斷。”
“其餘時間,則全部投入到練武當中。”
“能做到嗎?”
“阿爹,石頭可以!”
許明巍稚嫩的目光中透著堅定。
有許川的言傳身教,許明巍也是個能吃苦的性子。
他除了每天的讀書寫字陪著許明淵一起,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許川,學習他的知識,為人處世等。
許明淵感覺自己被冷落了,也鬧著要跟哥哥一起,但許川沒有同意,還嚴厲斥責。
還是許明巍安慰起來,“以後哥哥在院子練武,你跟我一起。”
“好耶!”
許明淵當即又是高興起來。
每天都盼著許明巍回來,跟他一起。
數日後夜裡。
“夫君,石頭才六歲,你對他會不會太嚴厲了。”
“這幾日,我明顯瞧見他臉上的疲憊之色,心裡著實心疼的很。”
許川呵呵一笑,“娘子要當慈母,那夫君我也只能當個嚴父了,如果雙方都溺愛,又能教匯出怎樣的人兒。”
“或許夫君說的對,但我.”
“好了。”許川抬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該強硬時,他自會強硬。
許川見白靜眼神中依舊帶著憂色,嘆氣道:“我們石頭是個有毅力的,像我,能吃苦耐勞,熬上一段時間,他應該就能適應了。”
等過上數月,天賦就會逐漸顯現。
“如今我們家暫時不缺銀兩,不必節省,每日都加些肉食。”
“石頭習武,也少不了這些。”
“妾身知道了。”
“那娘子,今晚我們安歇吧。”
許川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但卻被白靜一把推開。
白靜側身躺下,語氣淡淡地道:“今晚妾身有些不適,夫君自個兒解決吧。”
“額——”
許川雙眼瞪直。
這娘們,反了天了!
靜靜看了一會兒,也是直接熄燈睡覺。
翌日。
晨色如墨還未褪盡,東天則已泛起蟹殼青。
院中。
許川棉布衫後背洇出深色汗漬,呼氣時白霧凝成細箭。
年幼的許明巍模仿著他的動作,肉乎乎的小胳膊藕節似的,看起來歪歪扭扭。
許川時不時停下來糾正他的動作。
做得好會誇獎,做不好會嚴厲斥責。
許明巍眼中滿是堅韌,即便心中有委屈,也只會打碎了往肚子裡咽,不會展露分毫。
半個多時辰過去。
一番洗漱後,就到了讀書的時候。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兩道童聲脆生生地劃破薄霧,驚飛了簷下打盹的麻雀。
又是嶄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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