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全都收進庫房吧。”
“好的,夫人。”
當初的周鳴,李二,趙大龍這幾個從微末陪同走來的老人,如今在許家也都地位不低。
不是管事,就是護衛統領。
許家家業蒸蒸日上,他們幾家也都是雞犬升天。
除了李二外,餘者都已經不比逃難前的家境差多少了。
三年來更是又有人添丁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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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大廳。
陳二苟,陳大明一家都是坐在廳堂,與許川閒聊。
“我就知道川哥是最厲害,這麼短時間,就將許家帶到世家的行列,那徐家數十年都沒做到。”
陳二苟笑著誇讚,喝了一口茶,眼睛一亮,“這茶不錯。”
“是嗎,那你走的時候帶點回去。”
“不用了,不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來打秋風的。”
陳伯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也知道啊。”
“好了,茶也喝了,天也聊了,都打哪來回哪去吧,再晚,關了城門,就回不去了。”
陳大明如坐針氈,當即起身告辭。
雖然他夫人讓他攀攀交情,但許川一家子精明人,怎麼看不出他們的心思。
以前關係就不如何,現在想黏上去,都沒這個黏性。
本來還指望陳二苟開口。
但他也不糊塗。
如今他們爹開口趕人了,他們就更沒臉在這停留了。
“川哥,那我們也先走了,過幾日再來同你絮叨。”
許川送陳二苟他們到門口,看著他們乘馬車遠去,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陳伯,“陳伯,你這又是何必,我許家如今多的是客房。”
“是啊,三豎你家今非昔比了,但人貴有自知之明。”
許川拱了拱手,“今日主祭有勞陳伯了。”
“能見證你家的崛起,這是我的榮幸,若是你爹孃地下有靈,定然為你驕傲。”
許川望著遠處的青山,金霞染邊,淡淡道:“大魏世家九品,我許家如今都不算真正的世家行列。”
“一切才剛剛開始!”
陳伯渾濁的雙眼猛得神光一亮,看向許川,“胸有乾坤,腹藏錦繡。”
“你是好樣的!”
“可惜你陳伯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咳咳咳~”
說著,陳伯不禁咳嗽了起來。
去年冬日,陳伯妻子去世,他身體就開始每況愈下。
許川一把扶住他,道:“我送您老回去吧。”
“也好。”
陳伯看了他一眼,兩人就往他家走去。
“三豎,我求你個事。”
“你說,陳伯。”
“將陳家納為附庸吧。”
許川沉默不語,走了幾步才道:“等你許家再壯大,定然會需要一些附庸家族去管理一些家族產業。”
“我想請你看在我這張老臉上,給我兩個兒子一個機會。”
思慮片刻,許川平靜地道:“好,陳伯您自己勸說吧,如果他們願意,那我收下,與趙錢孫李周幾家一視同仁。”
“我許家絕不虧待忠誠之人,但也不會對偷奸耍滑者心慈手軟。”
“我希望您說透徹了。”
陳伯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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