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得幫忙,看本宮如何殺他們!!”慕容雪嗓音刺破雲霄。
殘陽如血,將靈州城頭的硝煙染成詭異的紫黑色!
陶博旺站在瞭望塔上,青銅護甲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望著那道裹著金光的身影自血色殘陽中走來,喉間泛起鐵鏽味。
噗呲!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慕容雪獨自一人衝在最前方,和燕軍廝殺著……
慕容雪明黃鳳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兩丈長的拖尾拖曳在身後,金線繡就的百鳥朝鳳紋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她每走一步,兩丈長華麗拖尾掃過焦土,都揚起細碎的火星,恍若燃燒的星河墜落人間。
金冠沉甸甸地壓在慕容雪髮間,九隻鳳凰造型的金飾栩栩如生,鑲嵌的珍珠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晃,折射出點點冷芒。
她握著鳳凰長槍的手青筋暴起,槍桿上雕刻的鳳凰尾羽紋路早已被鮮血浸透,暗紅的血跡順著槍身蜿蜒而下,在槍尖凝成血珠……
陶博旺身旁的副將嚥了咽口水,聲音發顫:“大人,那可是大燕長公主,我們真要...”
“慌什麼!八百玄甲軍,給我把她剁成肉醬!”陶博旺揮刀嘶吼,戰鼓如雷炸響。
密密麻麻的黑影如潮水般撲向慕容雪,而在遠處觀戰的夜羽軍營地中,氣氛卻凝重得彷彿能擰出水來。
“長公主殿下獨自迎戰,會不會太冒險了?”年輕燕軍將領握緊劍柄,指節泛白,骨節都微微發響。
他身旁燕軍甲士,卻死死盯著戰場,喉結滾動:“你沒見殿下握槍的架勢?當年她十二歲單槍匹馬挑了黑水寨,比現在還狠。”
月璃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望著那道在敵軍中若隱若現的明黃身影,眼眶通紅!!
“可這次敵軍有八百人...殿下的鳳袍還未染過如此多的鮮血...那些畜生,竟敢...”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不落下來。
慕容雪足尖輕點,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掠向敵陣!!
鳳袍上的金線在廝殺中閃爍,時而被鮮血染紅,時而又在刀光劍影中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她手中的鳳凰長槍橫掃,槍纓掃過之處,敵軍紛紛捂著咽喉倒下……
鮮血噴湧而出!
濺在她的明黃龍紋鳳袍上,將金線繡的鳳凰浸染得愈發猙獰。
兩丈長的鳳袍拖尾成了她獨特的武器,在人群中翻飛。
當有敵人從背後偷襲時,拖尾如靈蛇般甩起,重重抽在敵人臉上,瞬間將那人的麵皮撕下,伴隨著淒厲的慘叫。
陶博旺見第一波攻勢被輕易瓦解,暴喝一聲:“盾陣!”
霎時間!
三百名西夏軍士兵迅速舉盾,結成銅牆鐵壁般的防禦陣型,盾牌上的狼頭圖騰在暮色中張牙舞爪。
慕容雪眼神一凜,明黃鳳袍鼓浪如帆,猛地加速。她的金冠上珍珠晃動愈發劇烈,突然高高躍起,鳳凰長槍裹挾著千鈞之力,狠狠砸向盾陣。
轟!
一聲巨響!
最前排的盾牌瞬間四分五裂,幾名士兵被強大的衝擊力震飛,口吐鮮血。
“弓箭手——”
“快放箭!”
陶博旺目眥欲裂。
頓時!
三百張強弩同時發射。
慕容雪眼神一凜,迅速舞動長槍,槍影如密不透風的屏障,將箭矢紛紛格擋開。
有幾支漏網之箭擦著她的金冠飛過,擊落幾顆珍珠,卻也讓她愈發憤怒。
她大喝一聲,朝著放箭的方向衝去,鳳袍在身後揚起如金色的巨帆,所過之處,敵軍無人能擋。
長槍如龍,刺、挑、掃、劈,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威力,鮮血不斷飛濺,在她的鳳袍上暈開一朵朵血花。
隨著戰鬥持續,慕容雪的鳳袍已經被鮮血浸透大半,沉重的拖尾卻依舊在戰場上肆意翻飛。
陶博旺終於慌了,他轉身想逃,卻見慕容雪已踏著士兵的屍體步步逼近!
鳳袍拖尾如同活物般纏住他的腳踝,他奮力掙扎,卻被金線勒得生疼。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他嘶吼著揮刀劈下,卻被慕容雪徒手握住刀刃。
鮮血順著她的掌心滴落,染紅了鳳袍的袖口,但她的眼神依舊冰冷如霜。
“我是來取你狗頭的人。”慕容雪咬牙說道,金色鳳冠劇烈晃動,沾染血漬的明黃鳳袍兩丈長拖尾,宛如鳳凰的尾巴,在空中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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