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腦袋上。
黃法醫也愣住了，因為他竟然覺得，曹不凡說的是對的。
“靠，我是來幫忙，不是捱打的。”
“你的思想很危險，我會不知道你小子有毀滅傾向，你還的練，我問你，女人對丈夫惡語相向，是不喜歡麼？”
“難道不是麼？”
陳凡說道：“自己去看看監控，一般呢，如果女的不愛自己的丈夫，大部分來這邊場合，是化妝的，而且，這個妻子身上，都是丈夫的味道，說明兩人在一起很恩愛，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味道？
氣味麼？
曹不凡認真的看著陳凡，說道：“你又變強了是不是？”
操，你們這群聰明的傢伙，老子早晚都要給你們都弄死，真的是，自己只是覺醒技能，敏銳的曹不凡就發現異常了。
李明也發現異常，但是李明更聰明沒說，曹不凡只是視覺感覺到了。
不過和自己沒啥關係，所以也沒去說。
“別管原因，你就知道，這個妻子很在意自己丈夫就可以了，再解剖一下，試試，我也覺得不對勁，太反常了。”
黃法醫說道：“我來吧，屍體都切了，我負責一塊，帶著曹不凡一起，我再看看。”
雖然希望很渺茫，但是還是希望檢查檢查。
誰也不希望悲劇的發生。
這就是法醫在堅持的事情，可以不管，也可以按照程式辦事，但是心裡面的那個門檻就過不去。
鏡頭下的陳凡，平靜，認真。
再快速的學習著，黃法醫也藉著屍體，在盡力的幫著兩個人解釋著。
黃法醫化驗肝臟這邊，得到了一個不太舒服的結果。
“其實我不太希望出現命案的，但是真正的死因，是酒精中毒，不過這個食物，出現了問題。”
“食物？”
黃法醫說道：“你們知道有一些東西，可以麻痺人的神經對吧，比如下酒菜都知道吧，日常你們自己去喝，喝不下去很多對不對，但是下酒菜是可以的對吧？”
“恩，對，這個都經歷過。”
黃法醫說道：“這個下酒菜，其實出問題了，我倒是希望是意外，不是謀殺，下酒菜裡面放了點東西，這東西會讓人口渴，並且產生強烈的想要喝水的衝動，而對於飲酒的人，則是會拼命的飲酒，我看看報告。”
報告拿了起來，黃法醫掃了一下，看著這幾個人。
“恩，那對得上了，這幾個一起唄抓的人，都是重度酒精中毒，確實是出問題了，能喝成這樣子的機率太低了，打電話給陳天強，去抓人。”
電話撥打過去。
陳天強這邊愣住了，說道：‘啥？你們怎麼發現的，我這邊去現場溜達時候，就看到了飯店老闆，再這邊鬼鬼祟祟的，我就給按了，沒想到他老實交代自己怎麼殺人的。’
“怎麼交代的？”
陳天強說道：“這幾個人成天來這邊喝酒，喝的很晚，花的還很少，老闆就氣不過，就想弄死這些人。”
“這東西，老闆會麼？”
“老闆說自己琢磨的，以前賺錢為了有生意，專門去查了一下，如何讓別人喝得多，其實也沒想過殺人，就是想多賺點，喝死最好什麼的。”
還真的是謀殺，不過呢，這個不會死刑，老闆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曹不凡有點尷尬，說道：“我出去道歉，我誤會大姐了。”
“沒誤會，大姐只是不會表達自己的愛意罷了，大叔也不會，成年人，這個年紀的人，愛意是含蓄的，這些都是每個時代的縮影罷了。”
陳凡看著遠處，眼神低沉。
“或許，有一種愛，藏在心裡，相濡以沫，才是完美無瑕的。”
曹不凡湊了過來，認真的盯著陳凡。
“你幹什麼？”
“你不對勁，陳凡，你小子，怎麼開始思考愛情了。”
靠，你當我想麼？這個技能出現，自己被動的情緒會產生變化。
會有個適應的階段。
現在，自己就是情聖。
無敵的情聖。
電話那邊，陳天強說道：“陳凡，你剛才說味道是不是？”
“啊，怎麼了？”
“一會忙不，不忙，跟著我去處理點案子，抓點人。”
“掃黃打非？”
“差不多吧，帶著你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陳凡無語，說道：“我描述的是愛情，是美好的故事，而不是，五百塊的短暫愛情，別玷汙愛情。”
“誰讓你調查愛情了，我是讓你找雞頭，每一次掃黃，都抓不到雞頭，煩死了。”
陳凡說道：“那可以，對了，我師傅最近唸叨著，就是這個車子吧，好像總是壞……”
“老子去給你申請，放心，肯定給你們換車。”
“這個電腦……”
“老子給你申請，放心，都給你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