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田倒抽一口冷氣,一把拽過身旁的人,喉間溢位疑惑:“這陣仗···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女同志?”
他眉頭擰成死結:“不是提前說好了,保衛科對抗狼群的訓練強度太大,不適合女同志參與嗎?”
被拽住的人訕笑著摸了摸後頸,支吾道:“咳咳,她們可不是來參加訓練的···“
“不參加訓練?那來做什麼?”李田狐疑地眯起眼,順著臺階往下望去。
這一看,呼吸都險些停滯。
偌大的訓練場被擠得水洩不通,清一色的女同志正踮著腳往場內張望,手裡還攥著筆記本和鋼筆。
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騷動。
幾個膽大的姑娘已經擠到了場地中央,緋紅的臉頰上洋溢著崇拜的光芒:
“東陽同志!聽說您昨晚單槍匹馬殺退幾十匹狼,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啊?”
“是啊是啊!您一個人衝進狼群救小柱子,難道就不害怕嗎?”另一個姑娘急切地追問。
最誇張的是人群后排,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姑娘突然拔高嗓音:“東陽同志!您結婚了嗎?要是離過婚···我、我也不介意!”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李田扶著欄杆差點笑出聲,肩膀隨著憋笑不住顫抖。
再看場中的李東陽,平日在狼群前都鎮定自若的漢子,此刻卻漲紅著臉。
“大家冷靜···”李東陽拔高的聲音混著幾分破音,他話音未落。
前排戴眼鏡的姑娘突然舉起筆記本,裡頭還夾著一張今早印製的報紙切片:
“東陽同志,能給我籤個名嗎?就簽在這張您徒手製狼的報道旁邊!”
人群瞬間如煮沸的水,鋼筆敲擊筆記本的噠噠聲此起彼伏。
張均此刻已經被擠到了人群外,看著裡面被鶯鶯燕燕環繞的李東陽,他一臉幽怨。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微胖的姑娘擠到了他面前:“你···你好,可···可以···”
“可以的!可以的!”張均一把就接過了那姑娘手裡的筆記本,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心中想著自己還是有人喜歡的,剛將那筆記本遞回去,卻見那姑娘都快哭了出來。
她淚水直在眼眶中打轉。
張均內心更是滿足,趕緊安慰道:“哭啥啊!昨晚我只不過就是救了幾個人,再幫著陽哥收拾了老虎而已···”
“我···我只是想要你幫我找東陽籤個名,我擠不進去···”
“哈哈哈哈哈~”李田毫無節操的笑了出來,連帶一旁剛才有些羨慕張均的幾個來學習的漢子也是哈哈大笑。
正當眾人笑鬧間,一輛吉普車停在了人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