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方院士對許醫生推崇備至,誰能得許秋,誰就能打下科研領域的半壁江山!”
他整個人彷彿進入譫妄狀態。
神志恍惚,飄飄然不知所以,就差流口水了。
一路離開辦公室,經過病房。
病人和家屬們退避三舍。
“臥槽,病人越獄了?”
“嚯,外國精神病,咱臨醫也是做上國際業務了!”
“這哪個病床的……不對,臨醫有精神科嗎?”
“他連病服都沒穿!”
“……”
最終,布羅姆在眾人避之不及的目光中回到了酒店。
噗通!
他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此刻,他依舊怔怔地望著天花板。
這一瞬,他只覺得這天花板上跳出了一行行文字,閃過了一個個畫面。
文字是許秋針對線粒體治療做出的改良。
而畫面,則是許秋操刀,親自為線粒體治療蓋棺定論,推動其最終臨床落地!
想到這裡,布羅姆嘴角不禁上揚,整個人都陷入了難以自拔的美夢之中。
呼呼——直到此刻,他才終於徹底睡死了過去!
……
而與此同時,傳聞也開始擴散。
“聽說了嗎,布羅姆跟許醫生討論了一夜,被許醫生對線粒體治療的見解嚇傻了!”
“……”
“臥槽!據說國際教授被許醫生罵了一夜,第二天直接成傻子了!”
“……”
大夏學術界傳開了各種各樣的版本。
然而大多數人只是會心一笑。
這麼荒唐的內容,誰會相信?
要知道,布羅姆教授可不比莫雷蒂教授差!
他的能力,不說秒殺戴楠,但也差不多了……怎麼可能會如此?
然而,當隨後有人提出方具瞻當初的兩次改良時,所有人都沉默了。
而後一致做出評價——“對,是許醫生乾的!”
……
而這天中午,賴光圳也終於回到了熟悉的臨醫。
不久之前,他還是這裡的學生。
眨眼,就以協和科室主任的身份回到此處。
連霍院長都要拱手以待。
不過賴光圳一點也不敢裝。
對許秋的上級裝……那見了許秋怎麼辦?
因而,賴光圳的態度很是謙和,姿態更是能放多低就放多低。
甚至知道布羅姆還在休息時,他直接就打算在臨醫神外科歇下了。
然而。
此時聽說許秋在大規模開展頸七互換術,他一下子就興奮了。
這好事,能少了我?
頸七互換術的創始人,他肯定沒戲。
但,未來“推動頸七互換術集大成者”的人員名單裡,自己賴光圳少說也要露個臉!
不說排在戴教授前面。
至少,要留名吧!
當天他就跑去了手術室。
由於賴光圳本身就已經具備了頸七互換術的獨立開臺資格。
在協和時,他還不是很敢隨便開刀。
畢竟沒人能兜底。
戴楠也不一定能能擦屁股。
但來到臨醫,就全無顧慮了。
反正有許秋在,碰到解決不了的病人,甩給許秋就完事了!
別人是呼叫上級。
自己——呼叫許秋!
而同一時間,陸啟山也在經過了罕見的八個小時睡眠後,同樣跟著許秋的步伐,來到了實驗室。
他很是慚愧。
聽說許醫生昨天與布羅姆商討了一夜……
而今天又能神采奕奕做手術。
但自己竟然睡夠了半個小時!
簡直罪惡。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