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聖陽完整！”
“難怪能夠無視這玄天塔空間的排斥之力……真是天助本帝！”
秦牧被她們看得渾身不自在。
“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怎麼感覺像是被九頭餓狼盯上的小綿羊……”
什麼純陽聖魂？
難道是因為穿越的緣故？
“小弟弟。”紅髮丹帝湊近秦牧，吐氣如蘭，“你剛才說的一夜九次，可是真的？”
秦牧老臉一紅，他綽號純情小處男，剛才不過是口嗨罷了，哪有什麼實戰經驗？
但此刻被九位絕色美女圍著，男人的尊嚴讓他不能認慫。
“當！當然是真的！”
秦牧梗著脖子道。
“咯咯咯……”
九位女帝同時笑了起來，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促狹。
“什麼一夜九次，分明是個處男。”白衣劍帝一針見血地點破。
秦牧頓時惱羞成怒，“可惡，你們不要小看人啊！我！我跟你們拼了！”
說著，他脫光身上的衣物，狼嚎著朝九位絕美女帝衝了過去。
“有意思的小弟弟。”
伴隨著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隨後這層空間便陷入一陣氤氳……
痛苦與快感交織，秦牧的意識逐漸模糊，只隱約聽到九位女帝的輕笑聲。
“純陽聖魂果然名不虛傳……對我等的滋補之力如此明顯！”
“這小弟弟……比想象中要強呢……”
“姐妹們抓緊時間！”
“該我了！該我了！”
當秦牧再次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漂浮在空中，周身環繞著九色光芒。
九位女帝皆在穿戴衣衫，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紅暈，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柔和。
“小弟弟，表現不錯。”紅髮丹帝輕笑道，“雖然一夜九次不算什麼，但……潛力很大。”
秦牧只想喊救命，卻發現自己渾身痠痛，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昨夜經歷了什麼——他一個現代社會的底層小嘍囉，竟然真的和九位女帝……
“秦牧，你現在如此虛弱，是因為與我等雙修耗光了你的聖魂本源，但你放心，我們九人自會補償你。”白衣劍帝正色道。
言罷，白衣劍帝看向其餘八位女帝，“幾位，該兌現我們的承諾了！”
紅髮丹帝點頭，看著秦牧嚴肅道：“秦牧，從今日起，你將獲得我們九人的傳承！”
九位女帝同時抬手，九道光芒射入秦牧眉心。
剎那間，海量的資訊湧入他的腦海——劍道、丹道、器道、陣道……各種修煉知識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
秦牧感覺腦袋要炸開了，同時他的四肢百骸也開始劇痛，似乎正在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
“秦牧，除了我們九人的傳承以外，你的丹田和肉身也正在被我們的帝靈力滋補，只要你能堅持下去，你將脫離肉體凡胎，將來成就帝境不在話下，就是飛昇成神都不是夢想！”
白衣劍帝嚴肅道。
“來吧！全都來吧！無論我到了怎樣一個世界，我都要登上頂峰！！！”
秦牧忍受著劇痛，全身心地接受著這場屬於他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