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不相信自己呢?我是真的酒量不行,你是真不怕我酒後亂性啊?
杜國強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都這麼說了,那看來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劉靜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臉蛋子紅撲撲的:“我是女士,不是君子!”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那老不死的,倒是給自己攢了好幾瓶好酒。估摸著他以後是用不到了,也罷,今天你就陪我一塊喝完。”
說著,劉靜怡便走到家裡的櫥櫃前,找出一個用鎖頭鎖著的皮箱子。
開啟後,裡面瓶瓶罐罐全是不同廠商的好酒。
杜國強只是粗略掃了一眼,便知道劉佔福是個愛酒之人——這裡面有茅臺、五糧液、汾酒,全是各個地區極具代表性的名酒。
劉靜怡從裡面拿出一瓶五糧液長江大橋60度的版本。
杜國強對這個酒很有印象,這酒再過幾年差不多就該停產了,後世存量極少,一瓶甚至能被拍到2萬元的天價。
“要是讓以後的那些愛酒人士知道我一個不喝酒的人喝這樣的酒,怕是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杜國強猜測道。
劉靜怡又從櫥櫃裡找出兩個陶瓷碗,利落地給自己和杜國強分別滿上。
兩人就著幾碟小菜,端起酒碗,漸漸談論起了往事。
劉靜怡神色悲涼,聲音發顫:“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怎麼都不相信,我爹竟然是個貪汙犯。可實打實的證據就擺在那裡,叫我......叫我怎麼說服自己不信?”
劉佔福在劉靜怡心裡的地位非同尋常。
廠裡的老廠長平日裡做事有條不紊,若放在別人家,妥妥是位模範老爹。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也會貪汙。
劉靜怡剛得到這個訊息時,整個人如遭雷擊,緩了好久,才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杜國強越喝越暈,酒精如潮水般迅速佔領了他的大腦。
而劉靜怡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絲毫沒注意到這點,仍自顧自地訴說著過往。
忽然,她感覺有一雙手覆上了自己的手,這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杜國強......你怎麼了?”
此刻的杜國強早已昏昏沉沉,大腦完全無法接收外界資訊,直接一頭栽進了劉靜怡懷裡。
劉靜怡只覺胸口被壓得發悶,臉蛋瞬間漲得通紅,她結結巴巴地推搡著杜國強:“你快起來。”
可杜國強毫無反應,徹底昏死過去。
劉靜怡這才後知後覺,先前酒前杜國強說自己喝醉後可能會失控,原來不是調侃,而是實實在在會發生的事。
眼下杜國強就像一輛沉重的吉普車,結結實實地壓在劉靜怡身上,她使出渾身力氣也推不開。
“這像什麼樣子嘛?”
劉靜怡又羞又惱,難為情地看著面前醉得不省人事的杜國強。
可看著看著,她的眼神不自覺變得柔和,藉著酒意,竟開始細細打量起眼前人。
鼻樑高挺,稜角分明的輪廓讓劉靜怡內心撲通直跳。
劉靜怡單手撐著下巴,嘴角不自覺上揚,目光中滿是醉意與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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