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二人見過玄月前輩。”二人一施禮,說道。
玄月從寶座起身,朝二人踏去。“不用多禮了,你二人不是還有要事嗎?怎的又來到我這兒了?”玄月好奇道。
“額,這次來找前輩。卻是因為這件要事。”厲旭說道。
玄月有些疑惑,“你們說吧,只要本座能做到的,必定幫忙。”在她想來,無非也就是幫一點小忙罷了。
“那,我們便問了。但事先說好了,你可不能翻臉。”厲旭堆笑道,旁邊的陳淵也是滿面討好的笑容。
這下陳淵更加疑惑不已,這二人的表現叫他實在摸不著頭腦。翻臉?她玄月是什麼修養,豈會因為兩個小輩而翻臉。“你們儘管說,本座保證不翻臉。”
“那好,我們便問了。前輩,你是處女嗎?”厲旭笑聲問道,他們兩個在路上商議決定,還是先問一下這位玄月前輩是否是的好。萬一是,那便省去了許多麻煩。
玄月當即愣在了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來。她自修成元嬰幾十年來,從未有人問過她這般無禮的問題。登時便有些氣怒,但旋即一想到方才自己才說好不翻臉的。“不是。”
二人頓時十分失望的一搖頭。
“喂,你們兩個小子是什麼意思?老孃一百多歲了不是處女怎麼了?老孃都元嬰境了不是處女了怎麼了?你們兩小子大老遠的跑回來就是為了嘲笑老孃的!”玄月登時暴怒起來,兩手叉腰,若非他對這二人頗有好感,此刻換個人早就將其打出去了。
“不不不,前輩別生氣。此事說來話長,我等並非刻意羞辱前輩。”陳淵厲旭頓時尷尬不已,勉強笑著回道。
“我時間很多,給老孃說清楚!怎麼著,老孃是處女的話,你倆還打算給我破了不成?”玄月被這二人弄到了氣頭上,雖然她心覺若是與這二人來一番雲雨倒也不是不可以。
“前輩誤會了。這是在下師尊給我們的試煉任務。要尋找一名元嬰境的處女,得到其褻衣才算這一項試煉完成。”厲旭當即搬出了自己的師尊,因為血獄之行得保密,不得輕易透露給七宗之外的人。所以厲旭便毫不客氣的將此事扯到了自己師尊的身上。
“這算是哪門子的試煉……十年未見那雲老頭,他竟還是不能忘了那女人。這不是故意來坑老孃嗎?明知道老孃與她不和,還怪外抹角的派弟子來找她。偏偏還要透過我來找。真是……”玄月搖頭嘆道。
“什麼?前輩你真的知道有元嬰境處女的存在?”陳淵驚聲道,他本來以為世上不會存在這樣的生物。但是聽這玄月此話,應當是肯定有的,且還與她關係非常。
玄月點點頭,“有,那人……與厲小子的師尊有些關係。在我們那一輩中,可算是聖女般的人物。當年你師尊雲老頭仰慕那女人,曾去偷她的褻衣。只是卻反被她給打個半死。現在那女人是明王宗的副宗主。地位顯赫的很。”
厲旭擦了擦額上的汗,萬萬沒想到自己那德高望重的師尊,年輕時竟幹出過這等事情。“我師尊,他當年真的曾,曾偷過那女人的褻衣?”厲旭問道。
玄月點頭道,“別看你師尊現在聲名赫赫,七宗之中他都排的上號。但是年輕時候,他可是名聲昭著。這些事,他可沒少幹。論起這個,你可比他年輕時要強多了。”玄月與雲長老在年輕時是同一輩人物。對於他的那些事情自然是熟知的很。
“不談這個。前輩,你先跟我們說說那個明王宗副宗主吧。”陳淵不是太關心雲長老年輕時的風流韻事,還是正事要緊。
“你們兩個……不是真打算去偷那女人的褻衣吧?”玄月翻了翻白眼,那個女人年輕時便是明王宗聖女。之後更升任副宗主之位。一直都守身如玉,也從不見任何男人。而且這麼多年下來,也有許多證據表明,她對男女之事沒有任何興趣。而且她如今也還兼任明王宗聖女,當聖女最重要一條,便是得終身守住處女之身。否則,她便將面臨宗主的懲處。導致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無論怎麼看,玄月都肯定這位聖女都還是個處女。
“不能說偷吧,我們是要去那位前輩友好商量一下。我們是雲長老的後輩,今次是奉雲長老之命。她的褻衣對雲長老關係重大。能不能將她的褻衣借於我們,我們拿去用一下。用完了便還給她。”陳淵開口說道。
玄月忍不住狠狠敲了他腦袋一下,“你小子還真敢想啊。借一下?你們要是膽敢在她面前提起那雲老頭半個字,她都非得將你們打死不可。雲老頭拿她當夢中情人,她可是一直拿雲老頭當大敵人。”
陳淵捂了捂腦袋,“那……我們就不說與雲長老就關,她的褻衣能夠救人一命,我們必須得用。何況,又不是不還了。”
“打住打住。那女人一向是不見任何陌生的男人。要是以雲老頭的名頭,還能見到她一眼。但若是就這麼直接過去,你們連她的面都見不到。就算是見到了,你們竟膽敢說出這般話語來,她不殺了你們已經算好的了。”玄月搖頭道。
“這個老處女這麼不通人情?那前輩你能不能幫我們一下,就說你借她的褻衣有用。可好?”陳淵對玄月一笑。
“想都別想。我跟她勢不兩立。”玄月當即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