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之中。
顯德殿內,李承宗回來之後,便跟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說了此事結果。
聽到對方姓鄭,李建成皺起了眉頭。
李元吉嘖嘖道:“自己人搞起自己人了,大侄子,你怎麼想的?”
李承宗雙手一攤,一臉無辜道:“是鄭家的人,先搞的我。”
李建成忽然說道:“承宗,聽為父的,明天早朝,不要提這件事。”
李承宗沉吟著,沒有吭聲。
這時,坐在一旁的李世民呵笑了一聲,雙手抱肩說道:“也就你言而無信。”
李建成轉頭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
李世民淡淡道:“我看不起你就是因為你這一點!”
李建成正要罵他兩句,忽然李承宗的聲音傳入耳中:“二叔說的對,我得言而有信才行。”
李建成只得將話咽回腹中,看著李承宗,說道:“逆子,你看不出來他是在激將你?”
李承宗搖了搖頭,說道:“人無信,則不立,既然我說過這話,我就得做到。”
“如果我言而無信,那我說過我要保秦王府所有人的話,我二叔還會相信嗎?”
李世民聞言露出了笑容。
李承宗接著道:“實話實說,其實我誰也不想得罪,我是看到問題,解決問題,可是,尹家為了自己的利益,不讓我解決問題。”
“鄭家的人,也是如此,他們在這個時候,不站在我這邊,反而向著尹家,他們有沒有把我這個儲君放在眼裡?他們真以為我是個孩子?”
李承宗肅然道:“他們先做錯了事,站在了我的對面,那我就得讓他們知道,誰站在我對面,我的拳頭就打誰!”
李建成擰著眉頭,說道:“朝堂的水,比你想的要深,這就好比你往水裡扔一塊大石頭,水不會沒有反應,是會激起一片水花!”
“你要維護那個糧商,為父不反對,但是,你做事要講究方法。”
李承宗聞言,沉吟了兩秒,說道:“我會先寫一封信,送到鄭家,讓鄭豪家裡人勸說鄭豪自己辭去國子監博士,這樣,兩邊都體面。”
李建成臉色一緩,隨即又說道:“這封信,讓你孃親寫,都是鄭家人,她來寫最合適。”
“好!”
李承宗一笑,當即起身,去找太子妃鄭觀音。
寢宮中,鄭觀音得知此事,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起紙筆開始寫信。
李承宗站在旁邊,看著鄭觀音,見她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這邊,問道:“孃親,我讓我父親丟了太子之位,你會不會怪我?”
鄭觀音低著頭,一遍寫信,一邊說道:“我兒這麼有出息,為娘怎會怪你。”
“你這樣做,無非是不想你父親和他的兄弟手足相殘,你用心,何其光明,你做事,何其磊落。”
說著,她抬起頭,看了李承宗一眼,眸帶笑意,語氣溫和道:“你父親,你二叔,還有你四叔,他們嘴上不說,其實心裡明白,為娘也明白。”
“所以,你想做事,就放心大膽的去做,記住,站在你的背後,永遠支援你的,從來不是什麼尹家,鄭家,而是李家,是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的李。”
鄭觀音說完,也已經寫完了信,輕輕吹了吹沒有乾涸的墨跡,然後將信遞給了他。
李承宗接過信,愈發覺得自己改變玄武門之變的歷史是個正確的選擇,露出笑容,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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