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陳二河的話裡帶著一絲埋怨,可他這句話不說還好,這一說,頓時把大哥陳建北嚇了一跳。
人家建東可是好不容易才過來拜年呢,二叔這個愛教育人的勁,可別把建東給惹毛了,建東可不吃二叔這一套。
二叔就是這樣的人,有事沒事都想要教育一下別人,只要跟他聊天,他總會跟你高談闊論,講一些大道理。
但這些大道理誰願意聽?大家坐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聊聊天歇息歇息,誰願意呆在一起聽你講半天人生大道理?
再說你是誰?你又不是佛教的禪師,也不是當老師的人,總拿著一些歪理拿出來跟別人講,誰願意聽的下去?
“二叔……大過年的,你可別說了,以後建東會年年過來看你和二嬸的,以後咱們這個大家族可得團結起來。”
大哥陳建北趕緊給二叔說好話,讓二叔別再說了,建東的脾氣可不好,若是把建東給惹急了,這大過年的,二叔可別想過了。
陳建北一邊說著,還給陳建東使了個眼色,建東明白啥意思,他這麼多年沒來二叔這裡,二叔抱怨也是應該的。
“二叔……大哥說的對,以後我沒事就來你這裡轉轉,我爹不在這麼多年了,我也應該看看你,你身體要是哪裡不舒服就跟我們說,我們帶你去看看。”
陳建東面色平靜,聲音柔和對二叔陳二河說著,二叔陳二河年紀也大了,都快七十了,他陳建東沒必要跟二叔一般見識。
再說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這大過年的就是喜慶的日子,可不能為了長輩抱怨一下就動怒,如果這就動怒,傳出去就不好了。
可陳建東這一說,二叔陳二河更來勁了,他十分不滿的撇了一眼陳建東,眼神裡又抱怨起來。
“建東……沒想到你也會說這種話了,你爹要是知道你這些年乾的事情,他非得氣死不可,幸好他死的早,沒被你氣到。”
“我聽說昨天你們倆去給你爹燒紙的時候,把陳山給打了?你們還讓陳山他們一家子給你爹磕頭道歉了?你們倆現在趕緊去一趟陳山家裡給人家道個歉!”
“要按親戚,咱們這邊和陳山他們那邊還沾親呢,陳山他們家輩分還大,你爹見了陳山都得喊叔,你們見了陳山得喊爺!”
“雖說咱們這都出五輩了,但是還有點親戚關係不是,咱們都姓陳,都是陳家的人,你們現在聽我的,一會兒趕緊去給陳山家裡跪下道個歉。”
“陳山他們不就是佔了你爹的墳嗎,佔就佔唄,你爹都死那麼多年了,他就算不死,也挺窩囊的,你們至於為了一個死人去得罪陳山他們家?”
二叔陳二河不滿的開始教訓起陳建東來,而且說的頭頭是道,感覺句句在理,好像陳建東昨天打陳山他們一家子,就是犯了法,以下犯上似的。
甚至二叔說這些話說出來特別爽,嘴巴上面都在噴唾沫,好像他就是指引陳建東和大哥陳建北的引導人一樣。
可陳建東一聽這句話,一張臉瞬間就給冰冷下來,那一雙眼殺氣沸騰,比河裡凍的半米厚的冰塊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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