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萬建是,白家的那些核心成員和族老也是。
在他們眼裡,女人就如同貨物般,都標好了價格。
我偷偷聽過他們的談話,他們聚在一起好像除了生意之外,就是聊女人。
哪一個明星值多少錢、包養一個女大學生需要花多少,誰誰誰表面上職業光鮮亮麗,實際上是一個蕩婦。
我對他們的談話並不反感,相反我很認可他們所說的。
同時我也在思考如何讓自己這個貨物更具有“價值”。
就這樣,我度過了我的童年。
我並不喜歡學習,我討厭老師在講臺上嘰裡呱啦的講話。
那對於我來說根本沒有“價值”,老師說講的東西大多都是一些“知識”。
那在我看來沒有絲毫作用。
即便是能擁有一個好的成績又能怎麼樣?
透過白家那群人的談論中,我知道即使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只不過也是進入白家的敲門磚而已。
更多的時候他們還會考慮那個人的性別、樣貌,以及懂不懂事。
我不明白什麼是懂事,我只知道學習沒有作用。
所以我去學校基本上就沒怎麼學過。
那些同學倒是比較有意思,我去學校也是因為他們。
從他們的身上我能看見不一樣的色彩。
我能從他們眼神當中看出羨慕和嫉妒。
對於我這樣身世的人,那些底層的學生只能是羨慕。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們在我面前就像是白萬建面對家族核心成員一樣。
這讓我有些飄飄然。
我生有一副好的皮囊,這大機率不是因為那個長著啤酒肚的白萬建。
更大的原因很有可能是我的母親。
是啊,如果沒有出色的相貌,白萬建根本不會看的上那個女人。
只可惜她沒有把我生成男人,我恨她。
幸運的是我遺傳了那個女人的樣貌,並沒有長得和白萬建一樣。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樣貌越來越出眾。
很快周圍便擁有了一大堆追求者。
我並沒有接受他們的追求,反而是理所當然的接受了他們的一些禮物。
他們付出是應得的,這個道理我小時候就知道。
即便是白家那些核心成員,他們想要追求女人,通常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群學校裡的學生怎麼可能付得起我的價值。
我可是白婕妤,白家弟子。
我可是校花,一所學校最漂亮的女人。
你們以為自己拿出一些給我帶的麵包早點、巧克力就能追到我嗎?
這些最多隻能讓我看你一眼,連說話的價值都沒有。
很快隨著年級的增長,那些追求我的男生送我的禮物逐漸變成了首飾、手機、手錶。
通常這些東西只有家庭條件好一些的男生才會送。
那些沒錢的普通人因為這個原因,逐漸的也對我開始望而卻步。
因為他們發現我只對那些送我禮物的人答話,對他們卻是冷冰冰。
可班級裡的有一部分女生不一樣。
她們像是腦子有病一般的會去接受一些情書、巧克力一類的東西。
這些在我很早就擁有了,她們卻如獲至寶。
還有甚者更是因為禮物和別人在一起。
她們真的很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