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詭檢票豎起了大拇指。
雲曌勾了勾江林的下巴，隨後玉指從江林鼻尖劃過。
“這相貌，英不英俊！”
“英俊。”
詭檢票兩隻手都豎起了大拇指。
“只可惜啊。”
“可惜什麼。”
詭檢票撓了撓頭，聽出了雲曌話裡有話。
“只可惜這裡有人有眼無珠，看不出他的好，反而讓我撿了個漏。”
“是誰這麼蠢笨，大..人啊不，這個小跟班一看就相貌堂堂、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嗯..啊..這..”
詭檢票確實不像是會阿諛奉承的詭，一時間它幾乎把自己腦子裡能想到的好詞全部說了出來。
要是詭經理在這裡，它一定會拍拍詭檢票的肩膀。
“老弟兒，你還得練！”
雲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行了，別誇了，我都替他感到肉麻。”
“所以是誰這麼有眼無珠？老詭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白婕妤一臉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來。
面前這個人令他感覺到熟悉而又陌生。
江林還是那個江林。
但江林似乎又不是那個江林了。
他除了身上的氣勢以及外貌發生了改變之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變了。
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真誠和愛意。
有的只是冷漠和平淡。
就好像白婕妤明明站在這裡，江林卻一點也瞧不見一般。
和路邊的野草，地上的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江林，是你嗎江林。”
“是我。”
“真的嗎？”
白婕妤臉上再一次出現了神采。
她好像又一次的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走到江林和雲曌身前。
白婕妤先是叫了一聲。
“雲曌大人。”
見雲曌並不搭理她，反而想上前想抓住江林的手。
“滾！”
雲曌揮了揮衣袖，白婕妤面前出現了一面看不見的牆，將她隔絕在牆外。
“雲曌大人，為什麼要跟我解除契約，我究竟哪裡做的不對？”
“雲曌大人，你回來吧，重新和我簽訂契約，我什麼都沒有了，以後一定一心一意的服侍您老人家。”
“白婕妤。”
“在。”
“我有你說的那麼老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