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
武松傻了,那酒有問題,這一切不過都是夢?!
“兄弟這一身神力,古今罕見!”,武大郎激動不已,想要抱抱自己的兄弟,可兄弟太高,他不好抱,位置太尷尬。
“兄弟,還有一件好事,當年與你相鬥那人並未死,你不用吃官司了。”
對此,武松早已知曉。
他雖遠在滄州,卻也時常託人打聽。
不僅知道當年那人沒死,還知道哥哥從清河縣搬到了陽穀縣。
只是,這不重要!
看了看樹,又看了看自己哥哥,武松整個人都是懵的。
適才,哥哥絕不只是簡單地跳下來而已!
似雪片,悠然飄落。
如此這般,他做不到,也不知道誰人能做到!
便是那聲名在外的以輕盈功夫著稱的鼓上蚤,怕也不及哥哥之術之萬一!
“哥哥,你.....適才......”,武松說不明白話了,蹲下身子,抓著自家哥哥的腿,如觀稀世珍寶。
武大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適才施展輕功,恐怕驚到了二郎:
“二郎想學否?這哥哥卻做不了主,二郎可願與我一同前往拜見傳我武藝之人,詢問一番?”
武松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家哥哥,這兩年,哥哥莫非遇到高人了?
世間竟有如此高人?
武松自覺自己以往坐井觀天,小看了天下英雄。
是的,武松意識到了,這不可能是夢。
太清醒了,他太清醒了,剛剛的酣戰,怎麼可能是假的,此刻,他的腰背仍痠痛不已!
是以,武松咧開嘴笑了,他是真心為自家哥哥開心。
離家兩年多,他最掛念的便是哥哥。
當初犯了事,逃到滄州後,他便後悔不已。
若是那家人找哥哥麻煩,可如何是好。
如今好了,哥哥輕功如此了得,只怕武藝也是不俗,今後誰人還找得了哥哥的麻煩?
“二郎,你不想學嗎?”,武大郎不知弟弟為何出神,當即再次出聲。
“想學,想學,哥哥,那位高人隱居何處?弟弟必須當面叩謝大恩!”,學不學這輕功,武松並不在意,他是真心實意想要好好感謝一下那位高人。
當即起身,武松尋回短刀,開始剝虎皮。
此吊睛大虎,世所罕見,其皮珍貴,正好作為謝禮。
一邊剝,武松也懊惱不已。
早知道,先前就不該打最後那幾拳,此虎頭皮已不堪用矣。
武大郎見狀,也就不著急說話了。
很快,武松就剝下了一塊不太完整的虎皮。
也不管虎皮上的血,武松直接披肩上:“走,哥哥,先回家,待這虎皮清理乾淨,弟弟與你一同前往叩謝高人。”
武大郎卻如此道:“不,現在就去。”
武松:
“?”
“那高人就在附近,莫非他就隱居在陽穀縣?”,武松也是一驚。
誠然,他以前一直住在清河縣老家,可陽穀縣與清河縣,很近。
若有如此高人,怎麼樣也應該聽過才對。
不過,哥哥忽然搬至陽穀縣,莫非.....
武大郎並未答話,而是緩步上前,單臂托起了血滋滋的無皮虎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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