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勝來歷這麼大,為何還要為難張叔?”姜自在好奇。
張懷仁道:“實不相瞞,我與亡妻,也曾是淨明道宗的外門弟子。只是,我二人在三月前得罪了莊勝,這才被莊長老趕出外門。”
“就算如此,莊勝依舊不肯放過我們。一月前,我那髮妻,被莊勝等人逼得走投無路,最終,命喪妖獸之口!”
“十餘日前,我年邁的父母,也被莊勝等人生生逼死。”
說到這裡,張懷仁輕輕一嘆,眼中浮現感傷之色。
“張叔節哀!”
姜自在面色肅穆。
張懷仁搖頭苦嘆,自嘲道:“所以,小兄弟今日為了我這樣一個廢人,仗義出手,得罪莊勝,實在不值。”
“張叔言重了。”姜自在擺手。
“小兄弟不用安慰我,我心知肚明,那莊勝的手段是何等陰損!小兄弟,你不若早做打算。他們的目標是我,只要小兄弟儘早離開青陽城,應該不會受到牽連。”張懷仁道。
“多謝張叔好意,但是我現在還不能走,我得參加五天後淨明道宗的招收大典。”姜自在道。
張懷仁大驚,隨即無比自責,道:“小兄弟此刻入淨明道宗,豈不是羊入虎口!都怪我父女二人,讓小兄弟惹上這等麻煩……”
說到這裡,他面現猶豫,遲疑片刻,終還是一咬牙,道:“小兄弟稍等,我有一物,願送給小兄弟,以作補償。”
說罷,其便要起身。
“張叔且慢。”
姜自在連忙止住張懷仁。
他幫這對父女,可不是想要對方好處,只是看不慣莊勝幾人而已。
似是想到什麼,他微微一笑,饒有興致的道:“不知是何寶物?張叔不妨先說來聽聽。”
“我這寶物,乃是一縷神通境修士提煉的先天之氣。”張懷仁道。
“竟是此等重寶!”
姜自在驚訝。
若非他的目標是先天紫氣,那對這縷先天之氣,他也是一定會動心的。
“看來,那莊勝等人,為難張叔,便是因這先天之氣了?”
張懷仁苦澀一笑,道:“不錯。”
“財寶動人心。”
姜自在微嘆,隨即,促狹笑道:“張叔便不怕我是在跟那莊勝唱雙簧,故意坑你這寶物?”
張懷仁錯愕,一時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姜自在笑了笑,搖頭道:“所以,張叔還是莫要再將此物拿出來了。”
張懷仁一怔,隨即啞然失笑,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姜自在道:“張叔真想感謝我,就給我提供個免費住所,以後就讓我住在貴店,混吃混喝,可好?”
“榮幸之至!”
張懷仁大喜。
他自是知道,姜自在並不是挾恩求報,而是擔心莊勝幾人會來報復,想幫他們擋災。
姜自在笑著搖搖頭,不再多言,幫張懷仁處理好傷口,將凌亂的一樓收拾一番,他便回到二樓客房睡下。
這一覺,睡的無比踏實。
翌日,天氣晴朗。
姜自在吃過早飯,帶著小女孩宸宸,向街上走去。
臨近招收大典,青陽城人聲鼎沸,熱鬧無比。
各地之人都雲集此處,甚至還有一些小有名氣的天才,或是單獨行動,或是帶著一群人招搖過市,好不氣派。
姜自在帶著宸宸,走著走著,就來到一座坊市中。
“往前走。”
突然,姜自在腦海中出現一道聲音。
是鎮魂塔內的青影。
姜自在沒有猶豫,連忙按照青影指示,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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