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宮玄打了半個時辰,他可不就是在拖延時間麼。
此刻,如果被人知道姜自在心中的真實想法,只怕會驚掉下巴。
面對一名神通境的強者,姜自在非但沒有畏懼,反倒是在想著反殺。
這可不是一句膽大妄為就能形容的。
“哧~”
就在這時,數道長虹劃破長空,徑直落在決鬥臺前。
是坐鎮外門的其餘幾名長老。
“怎麼回事?莊師兄,你怎對一名先天境弟子動手。”
一名白髮老嫗皺眉問道。
“此子心狠手辣,做事歹毒,目無尊長,竟敢殘害同門,妄想毀壞我徒兒丹海,理應受罰!”
莊廣鶴聲音冰冷。
“莊長老還真是蠻橫霸道。你徒兒在開陽峰囂張跋扈,打傷我師姐師弟時,怎不見你出來說上一句‘殘害同門’?你如此縱容門下,為老不尊,難倒弟子仗義執言,就是目無尊長了?”
姜自在目光冰寒。
“還真是伶牙俐齒!”
莊廣鶴目光一沉,看向才趕來的幾名長老,道:“諸位師弟,此子頑劣至此,我相信各位也是有目共睹。剛才之事,更有田師弟作證。老夫要秉公執法,還望各位莫要阻攔。”
話音落下,那田姓老者也是微微點頭,道:“莊師兄所言句句屬實,我奉勸各位還是莫要插手。”
那幾名長老聞言,下意識相互對視,沉默片刻,竟各自嘆息一聲,紛紛向後退去。
在他們眼中,姜自在不過是一名先天境弟子罷了。
事實上,姜自在雖然小有名氣,但畢竟是新入門的弟子,對一些常年閉關的長老來說,卻是陌生得很。
而莊廣鶴所在的莊家,在淨明道宗勢力極大,且莊廣鶴的實力也遠在著幾名長老之上,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莊廣鶴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否則,之前南宮玄和邢天明在開陽峰肆意妄為時,他們也就不會毫不阻止了。
“不過是一名先天境弟子罷了,因為他得罪莊廣鶴,不值得!”
一名長老輕嘆,對另外幾人傳音。
其餘幾人皆是暗自點頭。
看向姜自在的眼神,都有些憐憫。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莊廣鶴。
“各位師叔,你們都是宗門長老,難倒就不應該秉公執法嗎?居然就這樣看著一名長老迫害宗門弟子?”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憤怒聲音。
說話的正是計小安。
莊廣鶴對姜自在出手時,她幾乎都要絕望了,以為姜自在必死無疑,但沒想到姜自在居然有護身符在身。
但即便如此,姜自在面對莊廣鶴,也如砧板上的魚肉。
這幾位長老出現時,她還以為是來了救星,卻沒想到,這幾人竟是蛇鼠一窩!
“休要聒噪!”
一名消瘦老者低喝,驀然拂袖,一股勁風飛出,直接拍在計小安身上。
“噗!”
計小安吐血,跌坐在地。
“師姐!”
人群中,甄崟蕩等人紛紛變色,連忙扶住計小安。
計小安本就有傷在身,此刻被這消瘦老者拍了一袖,頓時傷上加傷。
“靠!”
決鬥臺上,姜自在怒了!
他萬萬沒想到,這些長老不仗義執言也就罷了,居然還對計小安出手!
“一群為老不尊的東西!簡直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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