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母女倆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但姑且算是都保住了。
趁著姐姐看不見前面的路,陳天拉過她的手。就這麼生拉硬拽,硬是把姐姐拉回了臥室。
回到臥房,姐姐總算平靜下來了。
陳天抱起床上的被褥,用力堵在洞口。
雖說不知道能不能擋住菜花頭,但能拖一會是一會。
他一把撕下姐姐腦門上的封印,用力將兩人抱在懷裡。
“我去搞墨水,你們在這裡等我。”
姐姐滿臉怨氣,但並未抬手去砍。
親媽則欣慰的將本子遞給陳天,“乖寶,就靠你了。”
時間所剩不多,這次只能硬搶了。
假媽媽還在客廳為弟弟做新的頭,她看到陳天身上染著綠色黏液,立刻明白了什麼。
“你這個白眼狼!”
說罷,她丟下鐵鍋,揮舞長手就朝陳天抓去。
陳天連忙躲避,但還是被利爪刮到了一些皮肉。
鋼板聲傳來,陳天冷笑一聲。
“踢鐵板上了吧?附贈你一條新規則,我自創的。”
“假兒子身上有30多塊鋼板,打的時候避開點。”
陳天的裝B式暴言立刻點燃了炎黃國觀眾們的情緒。
大家原本都想料理後事了,又紛紛放下了手裡的壽衣跟花圈。
【好險,差點就把餘生的積蓄都花了。】
【陳天帥啊!就算捱揍也不忘裝B。】
【這不比博燃?左右對波我站陳天。】
【前面的你賺幾個子兒啊?還花畢生積蓄。】
【怎麼?瞧不起存款300的嗎?】
厭世跟被逼嗝屁還是有差別的。
主動選擇與世長辭是因為痛苦。
然而盛大的葬禮擺在眼前,再沮喪的人也會想試著拼一把。
既然弟弟的頭能擠出墨汁,那麼蘑菇頭或許也能。
陳天知道或許打不過,但還是想試著拼一把。
菌蓋越變越大,眼見客廳的天花板都要被蓋滿了。
弟弟跑來搗亂,抱著陳天的大腿就要去啃。
親媽立刻跑來助陣,捲起的身軀裹著弟弟向後拉扯。
陳天揮舞鍋鏟,不斷抵擋著劈來的利爪。
近戰時長距離武器更佔便宜。假媽媽揮舞著如同長鞭似的雙手,利刃一步步將陳天向後逼退。
“回你的臥室去!”
媽媽的話不能違逆,但陳天已經戳破身份,威力也就沒發揮出來。
他靈機一動,開始打感情牌。
“這些年多謝你的照顧,含辛茹苦把我們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拉扯大。”
“您辛苦了!“
規則5,不能傷媽媽的心。
規則5與規則4相互制壓,假媽媽的動作終於變慢了。
陳天閉氣凝神,眯著雙眼一點點靠近。
漂浮著孢子的空氣彷彿粘稠的膠水,無論怎麼往裡面鑽,始終都沒辦法靠近對方。
他只好退出來繼續嘴炮。
就這樣反覆嘗試了幾次,事情始終沒有進展。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眼見就要到點了。
就在陳天幾乎絕望時,大門被人強行破開了。
菜花頭手持菜刀站在門外,對著假媽媽衝了過去。
由於他重量太大,即便有孢子延遲速度,但還是比陳天快了不少。
“死八婆!說好的把女人給我,居然敢讓這兩個崽子打破交易!”
假媽媽見菜花頭加入混戰,立刻放棄了與陳天的糾纏。
她釋放出更多的孢子,揮舞著利爪向菜花頭打去。
“混球,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為什麼非要住我們隔壁!”
陳天在旁邊煽風點火,“就是,明明人都給你了,怎麼還住在隔壁噁心人。”
親媽剛把弟弟按在地上,聽陳天這麼說,委屈地抬起頭問道。
“你到底哪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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