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我魂環十億年,斬仙怎麼了

第48章 再進化

一團團雲朵在她的周圍憑空浮現,輕輕撫摸小鹿的軀體,每撫過一處,就有皮毛變化為雪白肌膚。

首先便是跪坐在地的修長美腿,晶瑩如玉的雙足微微翹起,如同神明親自雕刻,完美無瑕。

再往上,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擁有緊緻流暢的肌肉,頂級曲線。

還有過分雄偉的高峰,讓人無法抗拒想要攀登的勇氣,驚心動魄。

最後,是清純可人的俏臉,但只要稍微露出笑顏,便有不可言說的魅力,傾國傾城。

當然了,這一切都被周圍的雲朵擋住了。

或許、大概、差不多被擋完了。

“啊!!!”

“我的角怎麼還在?!”

鹿花花雙手緊握頭頂的兩隻鹿角,尖叫聲十分悽慘,但又透露出幾分可愛。

雲鹿作為有角一族,無論公母老少,皆有角,只是大小不同。

“還有這是什麼?根本就不是我要的身材!!!”

“這麼大怎麼能算美少女啊!?”

鹿花花大喊大叫,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對面某人摸了摸自己儲物玉鐲內的充足食物,要不是裡面沒有西瓜,他早就想當吃瓜群眾了。

磕了個瓜子的許清揚如是想道。

“嗚嗚嗚……還沒有漂亮衣服穿。”鹿花花撇著小嘴道。

終於在戀戀不捨中,她變回鹿身,同時周圍的團團雲朵,全部融入身體。

“我還是趕快去找哥哥吧!”她自言自語,心中的願望也暫時擱置。

許清揚看向小鹿的眼神充滿了羨慕。

其實在鹿花花發生變化之初,他就已經仿照對方許下了自己的願望。

顯而易見,並未實現。

不過,他也下定了決心,先跟上那隻鹿再說。

能變成人形的鹿,絕對罕見。

或許有什麼秘密存在,自己要是能從中收穫一些,一定大有裨益。

隨著兩人透過幾個青青看不懂的手勢交流後,猛地衝了上去。

一人拿著黑棍黑磚,一人拿著精鐵銀斧,對還圍在狐尾美女周圍的筋肉大漢,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這位通體黑衣的美女,見閻天兩人速度之快,也是一驚,當即與二人拉開距離。

她那雙妖異的美眸光芒閃爍,手中緊握寒光短劍,警惕對方的一舉一動。

可閻天他們的舉動,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兩人一邊毆打那些不懷好意的壯漢,一邊口中罵罵咧咧:

“一群大男人,去欺負人家小姑娘,你們害不害臊!”

千無敵黑棍都掄冒煙了,但依舊只有一秒六棍,只為周圍人能看清棍數。

手中黑磚更是毫不客氣,直拍天靈蓋,口中同樣說道:“你們怎麼不欺負我呢?”

閻天可能是覺得手中的精鐵銀斧還是不夠順手,塞進儲物魂導器後,從中取出一把精鋼折凳。

耍的虎虎生風,讓周圍煙塵都瀰漫起來了。

倒在地上的眾人簡直欲哭無淚,到底誰欺負誰啊!

直到這片街道被閻天兩人清空,站在附近的只剩他們三人。

閻天右手拿著折凳,繞周圍一圈,指著遠處看熱鬧的所有人,不容置疑地大聲宣佈:

“以後,想欺負這位姑娘的,先過我們土木兄弟這一關!”

隨後兩人收起武器,跑進一處暗巷就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如水牛般低沉的聲音迴盪於街道。

由於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二人又在口中含了可以使得聲音變得低沉的水牛沉音草。

除了青青外,估計沒人能夠知道,這是剛剛進入內城的兩個新人所為。

換了一身行頭的閻天二人,七拐八拐又回到了一處距離現場不算太遠的樓上。

紮起高馬尾的千無敵與抹出刺蝟爆炸頭的閻天,默默觀察著這位武魂殿黃金一代,教皇比比東親傳弟子,天狐胡列娜。

“小天,這樣做的把握有幾分?”千無敵搖著把摺扇,頗有富公子態勢,開口問道。

“沒什麼把握,可做了就有機會。”閻天擺出一副體育生模樣,撇了撇嘴。

“至少你的推斷正確,她真的來了,還這麼巧。”望著有些疑惑但又不知從何下手的胡列娜,千無敵露出微笑。

也不去管她會做什麼,兩人在樓院上待了會兒,賞了賞紫月,便自顧自尋了個名為遠客居的住處休息。

因為是第一天,閻天兩人並未大擺宴席,只是吃了從保鮮儲物魂導器中取出的烤兔烤鵝烤五花、醬雞醬鴨醬肘子,配上一點新鮮果汁與蔬菜。

小吃一頓後,兩人就休息了。

湖面映照出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前身的臉。若是做夢,顯露的也應該是自己的臉才對。許清揚以此有了判斷:這裡不對勁。

那麼就有了另一種可能:是有人或妖魔在搞鬼。

以他目前的修為,如果要殺他,根本犯不著這麼麻煩地弄出一個幻境來,估計另有所求。

而且這幻境甚至不能從根本上影響自己的精神意識,畢竟幻境中呈現的是這具身體的臉。

對方沒有那麼強大,可對現在的自己來說,還是很危險。

雖然有所依託,但決不能小覷對方。

笑白詭聽聞後,渾身氣的發抖,帶著詭笑:

“姓閻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要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說完發難,搖身一變:兩臂同展十丈高,魔威洶洶怒浪濤;白麵惡鬼獠牙相,血盆大口陰風嗥。

話語間,龐大的身軀一腳轟然踏出!

沒想到對方根本不多廢話的許清揚,縱身一躍。

“我靠,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我殺過的妖比你嚇過的人都多!”

但還是躲閃不及,被這巨腳砰地踩在地上,瞬間的龐大力量壓到了許清揚身上,整個人就像被液壓機不斷擠壓的石頭一般,只差了破碎的臨界值。

似乎有些判斷出錯了。

他發誓,這真的很痛。

“狗東西,我還是對你太客氣了,早就該這樣折磨你了。”笑白詭陰惻惻地發笑,聲音震耳欲聾。

許清揚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中泛紅,彷彿要癲狂一般。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爺爺我未嘗不能用精神超限秘法!

跟你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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