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
多元世界的強者哪個不開掛?和開掛比起來,出身、努力、意志乃至天賦都是次要的,甚至是沒有必要的。
再說了,穿越者的事怎麼能叫開掛呢?應該稱作“機緣”!
閻天對此感到十分滿意。
不過他出於保守的心理,只是先來個一千年。
千年光陰瞬間湧入真風天武當中,資訊同時浮現。
【第一年,黃斑虎呆滯地看著真風天武法訣,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懂文字】
【第二年,在整整躺坐一年後,它決定翻個身】
【第五年,看著法訣旁的人形插圖,它清澈的眼睛中彷彿出現了一絲精光】
【第十年,對吼!它可以依照人形修煉呀,正如照貓畫虎的原理】
……
閻天接收著不斷浮現的資訊,感覺自己對坑爹天書的期待過高了。
【第九十一年,黃斑虎終於在身體構造完全不同的情況下,學會了真風天武的基礎動作】
【第三百四十二年,它耍起招式彷彿真的有特別武韻,估計距離入門也不遠了】
【第九百九十九年,它緊閉虎目,心有所感,卻始終抓不住那道靈光】
“尼瑪”
閻天痛恨自己賭狗的做法,又有些莫名爽感。
“要不還是先攢著吧……以後找個智商高的魂獸再說。”
但是他突然想到,智商高到那種程度的魂獸,自己似乎有點打不過呀。
於是又繼續灌注下去了。
【第一千零一年,黃斑虎接連打出十二式,兇風惡煞席捲周圍,終於一道虎嘯響起】
【達到了你第一年修煉此法的進度】
【虎嘯天武訣(入門)】
“把我的師門功法都變了呀?(#`O′)!”
閻天實在無法知曉,自己最後能得到個怎樣偏門的功法。
但他的氣血卻實實在在提升了些,甚至有些凝聚的狀態,好像有種隱隱的蛻變之感,似乎有豐厚的寶藏在等待自己開發。
閻天心情激動:開發!開發!
【第一千三百零九年,黃斑虎不負所托,除了吃飯睡覺外,修煉把時間佔滿了】
【第一千五百第一年,它跨入小成境界,只消耗了入門前一半的光陰】
【第兩千四百四十四年,它距離大成境界只剩下半隻腳,但心中卻無半分能夠抵達的希望】
【第兩千五百年,歷經六年驗證,黃斑虎確認了心中所想】
【此功法存在修為限制,五千年修為的它無法修煉至大成境界】
【對此,它仰天怒吼: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閻天睜開雙眼,停下了推演光陰的灌注。
心中有種莫名怒火騰起,功法存在修為限制,你怎麼不早說啊!這不是讓我白白浪費兩千五百年嗎?
又吐出口氣,暗自安慰自己:至少知道了為什麼遲遲不能突破大成,進入功法圓滿境界。
他猛地站起身子,欲邁步向千無敵兩人走去,卻臉色突變。
閻天懷中抱妹,默默思索。
聽到妹妹言語的于山應了聲好,跟著妹妹向山洞方向走去。
身在山洞中的許清揚也聽到了話語,並沒有擔心什麼,反而直接迎了過去。
的金價來計算,一億枚金幣你知道要多少錢嗎?
搞惡作劇的人,能不能不要隨便把某茄霸總文作為臺本啊!很讓人出戏的。
價值好幾千億的黃金,就這麼水靈靈地寫在劇本上了?
“請伸出雙手。”飄浮光幕彷彿看出閻天眼中的不信。
閻天輕飄飄地伸出一隻手,心中則是在想:
還給我準備了魔術?這是準備給我變出幾個金幣來,又或者是刻著一億元的紀念金幣。
不過也難為這些人費這麼大功夫了,還是配合一下吧~
這段經歷估計能成為,以後自己憶往昔青春歲月時的一段有趣的回憶了。
“我說——我去。”正當閻天想問金幣為什麼還沒變出來時,他手中一沉。
身體也被手上突然出現的重物,帶的往前一傾,差點摔倒。
幾個踉蹌後才穩住身形,最後還是兩隻手一起用力才將重物穩穩托住。
如果漂浮的光幕,閻天還能用影視機械搖臂連線了顯示屏來解釋,可這憑空出現的碩大金元寶,又該如何解釋呢?
魔術師披了隱身布,然後放我手裡的?
那就不是魔術師,而是魔法師了!
青鈅見雷陰沉默不語,輕哼一聲,將狐爪下壓。
一股拓峰巨力,憑空而落,相隔千尺的劍魂城護城大陣,忽地劇烈顫抖光芒不斷,穹頂失去透明形態,顯出無窮符文相抗衡。
再一用力,青炁溢位,大陣穹頂被生生壓出巨大的凹陷,呈青月狐爪模樣。
見到這般恐怖景象,城中人慌亂人數激增。
有人失去理智,怕白馬城慘烈事件重演,發狂般衝向城門。
便是剛加入了仙宗修行的弟子,都心沉海底,與這樣恐怖偉力相比,他們只能如同被隨手拍死的蒼蠅,毫無反抗之力可言。
富川也駭然,他剛從仙宗師父那兒回來,知道了外界真實現狀,便看到如此景象,心中不甘道:
“這就是覺醒七次以上的大妖嗎?我只不過少了兩次,就有這樣大的差距。”
“真是時不我待,沒有天理啊!!!”
雷陰見狀,立刻催動自身法力,增強護城大陣的承受力。
但這也只是暫時的,青鈅不會放任他在這兒添亂,定會主動出擊與其一戰。
可如今只有他一人在此,其餘師兄弟皆不在,他們同去處理更為重要的事情了。
對面二者的注意力,在這一瞬皆凝於蒼狼蝕空斬上。
根本察覺不到他們的頭頂上方,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兩道一百二十尺長的凌空巨劍。
“這就是你們的斷頭臺。”
許清揚面色平靜,眼中神光內蘊。
他為何要與對方廢這麼多話,當然是為了給對方準備個大的。
不然一不小心沒殺死,豈不是讓人苦惱。
紅黑糾纏的玄光也在此刻終於爆發,包裹住青憐月與老狼,霎時不見。
巨劍的攻擊落了個空,直直插入深深的地下。
煙塵散去,穀場前憑空出現兩口新井。
“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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