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滿腔的熱血突然被打斷,就是一驚。
急忙將雙手一背,透過心靈感應讓兩條小蛇爬到柴堆後面隱藏起來。
自己則笑呵呵的站起身,拍拍屁股後面的塵土,這才發現居然一晚上都只是穿著短褲。
當下也是輕咳一聲,臉色不變。
“早上起來看你還在熟睡,就出來走走,走走,呵……”
周玉瑤疑惑的來回歪頭看著陳平:“真的?”
隨後指著陳平的短褲疑惑的說道:“穿成這樣,坐在柴棚裡走走?”
陳平撓撓頭:“我不是怕穿衣服打擾你嘛,我在這裡發現了一條蛇,剛才只是來這裡看看能不能找到它們。”
聽到有蛇,周玉瑤果然不再想其他,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有蛇!!夫君,你白天能不能不去下地了,我怕,嗚嗚嗚……”
陳平急忙跑過去,擁佳人入懷,輕拍她的肩膀:“不用怕,我剛才看著它們爬出去了,我待會兒把柴棚後面的小洞堵上,這樣他們就進不來了。”
周玉瑤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臉色還是很差。
兩人吃過早飯,陳平裝了五斤糙米,帶著周玉瑤去找村裡唯一的大夫。
村裡看病,只是問診的話,一般就是拿些糧食山貨當做診金。
這裡不比大城,都是將糧食山貨當做現錢使用。
陳平來到昨天還給高獵戶一家正骨李大夫家時,六十多歲的李火旺正在院子裡乘涼。
寬大的蒲扇慢慢搖著,一隻手還拿著一個茶壺,看起來悠閒無比,只是臉上表情很是豐富,好似在做一場美夢。
陳平輕咳一聲:“李醫師。”
李火旺睜開略有渾濁的雙眼,瞥了兩人一眼:“嗯。”
說著掙扎的坐起身來,指著一旁的凳子:“坐!”
陳平拉著周玉瑤的手,讓她坐在凳子上。
“李醫師,內子這幾天經常乾嘔,還請李醫師診治一下。”
李火旺不耐煩的坐到對面,輕哼一聲:“哼,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常識沒有,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是剛舉辦的婚禮吧?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說著就抓起周玉瑤的手臂,閉目診脈起來。
“嗯,恭喜二位了,尊夫人確實是有喜了。”
陳平早已透過系統知道,但還是滿心歡喜:“李醫師,還請開幾副養身補胎的藥。”
李火旺難得的露出笑臉,捋著自己只有三指長的山羊鬍子道:“難得你有心,比那些糙漢強多了,不過不用開藥,只需要注意進補就行。”
陳平將糙米放到一旁的石桌上,抱拳行了一禮:“多謝李醫師,這是小子一點意思,多謝多謝!”
隨後就拉著全程臉色俏紅,不發一言的周玉瑤離開了李火旺家。
“瑤兒,我今天就去打點野味回來,你現在有孕在身,一定要注意身體,知道了嗎?”
周玉瑤羞澀的點點頭,聲音低不可聞:“知道了,夫君。”
陳平將周玉瑤送回家,隨便找了個藉口,讓她去房間裡給自己準備吃食清水。
自己則藉機召喚過來兩條小蛇,讓它們躲到揹簍裡。
又挑了一把長弓和所有的箭矢,離開家前往後山。
經過三個月的觀察,陳平已經完全確定他家的地周圍是一個動物禁區,這些日子,除了有一次發現一些螞蟻之外,任何動物都沒有發現過。
所以他才對貓牙米快要成熟的事情,並不怎麼上心。
貓牙米最大的難點就是會招來各種妖獸猛獸糟蹋。
現在沒有了這些威脅,比之稻田要好打理的多。
貓牙米已經半隻腳跨入了靈米的範疇,生命力頑強,除了偶爾一些紅色野草,只要不是連日大旱或者數日大雨,就完全不用管。
看著鬱鬱蔥蔥的貓牙米,陳平心中無名的生出一股自豪之感。
沒想到種地還種出豪氣來了,神奇。
陳平感慨一陣,就找來一些藤蔓野草,自己紮了一個靶子放在遠處。
他前世今生都沒有碰過弓箭,只能依靠著以前看過的電視劇的動作,張弓搭箭,眯著眼睛。
嗖……
箭矢精準的繞過箭靶,落入了遠處的地面。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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