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慕安接過那個密封袋,看了看:“明姨,會不會是你誤會了?”
明母搖了搖頭,從包裡拿出了一沓密封袋,遞給紀慕安:“喏。”
紀慕安染上了吃瓜的病,迫不及待接過這樣一沓密封袋,慢慢看過去,頭髮有紅的黑的金的紫的綠的粉的,就是沒有明母頭上那種奶茶棕的。
她晃了晃手中的密封袋:“就這些,沒有了?”
明母雙手放進包裡,邊掏邊說:“有,我拿給你看看。”
說著拿出了被密封袋封住的口紅,假眼睫毛,和一支市面上再常見不過的晨光中性筆。
紀慕安:......
明母看紀慕安沒反應,把自己的猜想說給她聽:“你看這個口紅,很明顯不是我用的,但它出現在了明非遠的車裡。”
“再看這個,假眼睫毛,我需要嗎?你看看我的眼睛。”
紀慕安看著明母濃密且長的眼睫毛,搖了搖頭:“不需要。”
明母見紀慕安贊同了她的眼睫毛,說的更賣力了:“你再看看這個,筆!誰用筆啊現在,怎麼看都像是哪個學生落在他車上的。”
“再加上那根根顏色不同的頭髮,還都是短的,說明非遠什麼都沒幹,誰信啊!”
“安安,你說,這人怎麼這樣啊!欺騙我感情,這幾天回家還給我天天帶花,不是心虛是什麼,網上說這叫什麼所謂的彌補,你聽聽,可笑不可笑!”
紀慕安一時之間,也不好評判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明母顯然是越說越肯定,越說越賣力,甚至說到想僱傭私家偵探跟蹤明非遠。
紀慕安深吸了一口氣:“明姨,你先冷靜一點!”
明母也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不受控制,深呼了幾口氣,看著紀慕安說:“安安,你一定要幫幫我!”
紀慕安拉住明母的手勸說:“明姨,你放心,我幫你,我一定幫你,但咱們得用正當的途徑去獲取資訊,咱不當法制咖啊。”
明母把頭靠在紀慕安的肩膀上開始哭:“怎麼辦啊,這以後讓我怎麼辦啊,明非遠這個狗男人,不行。”
明母用手狠狠擦了擦眼淚,紀慕安給她拿了紙,她接過擦了擦鼻子,帶著鼻音說:“我要證據,我要抓到他出軌的證據!”
紀慕安點點頭:“好,明姨,我幫你!”
說著,紀慕安就讓明母拿出手機。
明母手機也在包裡,很好拿,明母拿出手機解鎖遞給紀慕安,紀慕安拿過手機開啟微信。
明母手機上開通著微信步數,紀慕安點進去現在是早上9:00,明父的微信步數8000,甚至還在走。
她把頁面螢幕轉向明母:“按理說,明叔現在應該在公司上班,你問問他現在在幹嘛。”
明母給明父發了個訊息:“在幹嗎?”
明父秒回了個:“在開會。”
明母氣笑了,紀慕安也抿著嘴唇不敢說話。
明母讓她繼續。
紀慕安讓明母在淘寶上挑個喜歡的東西,發給明父。
明母隨便挑了個口紅,微信分享給了明父。
接下來就是等,等明父把連結發給其他人。
果然不出紀慕安所料,短短五分鐘,就有另一個人點選了那條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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