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要放在哪裡洗?”關希圖小聲問道。
“扔在洗衣間吧,有幫傭會過來洗。”喬以安大步走過來,伸手將嬌小的她攬進懷裡。
“那個、那個不好,我來洗吧。”關希圖看著他搖了搖頭。
喬以安低頭看她手上的床單,點點腥紅,在幹後仍然明顯。攬著她的手不禁微微用力,說話的聲音也變得輕柔而溫暖:“你是見過家長的,交給他們洗沒關係。”
“我聽老人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會不舒服,所以這幾天你得多休息。”喬以安溫柔說道。
關希圖的臉不禁又是一紅,輕咬下唇,低低的說道:“我去洗床單,你別跟進來。”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我們算是扯平了。”喬以安輕笑,牽著她的手一起往洗衣間走去。
“我記得你每天下班都是8點以後的,今天怎麼這麼早?”關希圖邊用手搓著那幾處血痕,邊低聲問道。
“我今天沒去公司。”喬以安淡淡說道,看見關希圖微微愣了愣,看著她說道:“秦藍打過兩次電話過來,是我接的。”
“恩。”關希圖洗搓著被單的手微微頓了頓,又裝作混不在意的輕輕揉搓了起來。
“我告訴他,你昨天喝得有些多,在我這裡沒回去。”喬以安抱臂靠在牆上,沉眸說道:“他請我,好好照顧你。”
關希圖慢慢抬頭看他,眼底的眼淚不停的轉動著,卻又強忍著沒讓它流出來。
“GF的併購,上午10點以前,方總還讓我準備合同和儀式;下午五點,GF轉來總部的郵件,合作轉由‘藍鼎’繼續。”喬以安看著關希圖,冷聲問道:“這其間的關聯,你可能想得清楚?”
關希圖只是定定的看著他,良久都沒有說話。
“睡了一天,去吃點東西吧。”喬以安知道她明白,也知道她無法接受,伸手將被單扔進洗衣機後,牽著關希圖回到客廳。
“他這番做作,能讓你死心,未償不是好事,若還對他抱著期望,難道你想在這段感情裡,萬劫不復嗎?”喬以安將她按進椅子裡坐下來,轉身自烤箱裡拿了三明治,然後又倒了杯咖啡遞給她,在她的對面坐下後,邊喝咖啡邊說道:“其實就算萬劫不復,也於事無補,徒增笑柄而已。”
“為什麼會這樣?”關希圖低低的問道。
“那個流產女孩子的父親是部隊的、爺爺是有軍銜的、姑姑開的公司,和德國那邊有生意來往。”喬以安沉沉的看著她,目光裡有一股狠狠逼迫的味道。
“恩。”關希圖的手微微一抖,半晌不再說話。
她沉默的吃完早點後,才問喬以安:“我記得你回來就是為了這個案子,現在丟了,會怎麼樣?”
“我在美國四年,自然有自己的產業。我原本不想過早的暴露,但現在看來不暴露是不行的了,現在不拿出點有料的東西出來,我的命運就是再次被趕回美國。”喬以安冷笑著說道:“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在知道這個訊息後,已經開始慶祝了呢?”
“喬以安,我幫你。”關希圖看著他,定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