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希圖臉上原本就勉強的笑容,在看到秦桂芬目光裡的鄙夷後,直接僵在了臉上。
“希圖啊,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是喬家二少爺的未婚妻,伯母不知不罪,向你道歉了。”秦桂芬笑眯眯的看著關希圖,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起來在在都是諷刺。
“伯母言重了。”關希圖將目光從秦桂芬的臉上收了回來,慢慢的低下了頭。在這個女人面前,她從來沒有真正抬起過頭。
坐在沙發上的喬以安看得一肚子的火,但只是忍著並不發作。
她的事情,她有按自己方式處理的權利。而擺脫對秦藍愛情的慣性、擺脫他母親強勢的壓力,還需要時間。
今天,只是一個開始。
“你知道就好,這花兒和蛋糕給你,以後好好兒跟著二少。你工作忙,我就不多打擾了。”秦桂芬將鮮花和蛋糕隨意的放在關希圖的辦公桌上,仰著下巴便即轉身。
“秦伯母。”關希圖突然喊道。
“恩?”秦桂芬的臉不由得一沉,有些不耐煩的轉過身去看著關希圖。
“這次的彩妝併購專案,我負責跟進人力資源板塊,還會往來藍鼎一段時間,麻煩您和秦總溝通一下:人力資源是專案的先行部分,重要但並非絕對關鍵,我和景總監確認即可。”關希圖抬頭看著秦桂芬,在長長的吐了口氣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恩,你的意思是?”秦桂芬傲慢的看著她。
“您不希望賈小姐對秦藍有誤會,我也不希望以安對我有誤會,工作的事情,沒有必要,請秦總不必參加專案的具體討論。”關希圖沉聲說道。
“嗯哼,只要你不倒貼上去,秦藍怎麼會看上你。”秦桂芬瞪了她一眼,壓低聲說惱怒的說道。
關希圖的臉色一僵,並不說話。
“這樣最好。”秦桂芬故意提起聲音,用喬以安聽得見的音量說話。
“那好,您慢走。”關希圖輕聲說道。若說從前對她有敬畏、有害怕,到得今天,雖然敬畏和害怕依然存在,但生生的多了噁心的感覺。
她曾經籠罩在關希圖頭頂的強大光環,正慢慢的散去,勢利商人的惡俗嘴臉,讓關希圖對對自己曾經竭力想討好的執著,只覺得幾分好笑、幾分自鄙。
“一個人勢利到這般程度,也真是夠惡俗的了。”在秦桂芬離開關希圖的辦公室後,喬以安起身走到關希圖的辦公桌前,伸手將桌上的花兒拎了起來,嘆息著搖了搖頭,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這種次品花,做為藍鼎的董事長,也好意思拿出手。”
說完後,又拎起蛋糕盒,看了一眼後,也揚手扔進了垃圾桶裡,笑著說道:“這蛋糕,也不知道是哪個街邊攤買的。這麼刻薄的女人,你要真嫁過去了可就麻煩了。”
“行了行了,她為人是刻薄了些,主要也是因為不喜歡我麻,對別人也不是這樣的,你要客觀。”關希圖看著喬以安一臉的厭惡表情,不禁笑了。是啊,她厭惡自己又怎麼樣,她自己也同樣被別人厭惡的麻。
“恩,今天表現很好,有力度、也有風度。以後就是這樣,別輕易的被人欺負了去。”喬以安見她笑了,他也笑了。是真的喜歡看她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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