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似乎只有關希圖一人在意，喬以安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廳裡做衛生的小阿姨更似司空見慣，面色沉靜的做完手頭的事後就出去了。
“好，回房去。”在小阿姨出去後，喬以安才鬆開吻著關希圖的唇。關希圖將臉埋在喬以安的肩膀裡，只覺得有種沒臉見人的羞澀。
“沒人了。”喬以安輕笑著說道。
“嗯……”關希圖感覺到臉上的溫度略褪後，這才把臉從他的肩膀上露出來，在看到除自己夫妻兩人外再無他人的大廳，心裡突然有種怪怪的感覺。
這感覺就像她第一次來別墅的時候的那種感覺，陰暗的、卻又無處不在被注視的感覺，讓人不自覺的緊張、想逃。
“怎麼啦？”喬以安感覺到她的緊張，輕輕拍拍她的腰，溫聲問道。
“回房間去吧。”關希圖的手抓緊了他的胳膊，聲音低低的。
“好。”喬以安的目光也是下意識就全屋掃了一遍後，才擁著關希圖往樓梯間走。
*
“在客廳的時候，我總感覺有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看著我。”回到房間後，關希圖立刻關上房門。
“可能是林依安排的線人。”喬以安用力抱了抱關希圖，溫聲說道：“不過別怕，也就是個監控器的作用。”
“這宅子不會有隱形監控器吧？”關希圖問。
“宅子是季嬸兒負責的，裝不了。”喬以安肯定地說道：“就因為裝不了，她才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盯這些人的動靜。”
“那……”關希圖猶豫了一下，抬眼看著喬以安，想問的話還是沒有問出口。
“你想問，她有沒有盯蘇如煙、喬以凡X虐蘇如煙這屋裡的其它人知不知道？”喬以安淡聲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好奇，只是……”關希圖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只是不知道她們有多噁心、能做多離譜的事。”喬以安輕輕拍拍她的臉，湊唇在她唇間輕吻了一下後，溫聲說道：“有盯著，都知道。”
“啊……”關希圖是真的被嚇到了。
“人越蠢、執行力越強。所以她找的人都是腦子不好卻聽話的人。”喬以安淡聲說道：“所以也不用區分要盯誰不盯誰，只說只要老爺子不在，其它時候所有人都盯著。對她來說，資訊有冗餘不怕，她自己可以過濾。但資訊有遺漏她自己是沒辦法補上的。”
“至於喬以凡和蘇如煙……那種事，施虐的人會興奮、看的人也會興奮，就算交待了不許看，那些低智的人也忍不住要看的。”
“……蘇小姐……是蠻可憐的。”關希圖輕聲說道。
“我給過她選擇，是她自己不要的。”喬以安冷聲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是。”關希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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