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看看這是什麼。”餘淑瑤面帶冷意的勾了勾嘴角說道。
柳氏開啟畫軸，發現是兩個丫鬟的畫像，一個是小云，另外一個是沈如繡房裡的丫鬟海棠。
她疑惑的抬眸看向餘淑瑤，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這畫是找畫師照著一個乞丐的描述畫的。”餘淑瑤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氏。
對方可能以為自己是侯府主母，就可以顛倒黑白鬍說八道。
餘淑瑤偏偏不讓她得逞。
“乞丐?他見過小云和海棠並不奇怪，她們有時候會出侯府為主子辦事。”柳氏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餘淑瑤這明顯是話裡有話，這兩幅畫恐怕別有深意。
“那個乞丐叫小黑，是個乞丐頭兒。幾天前，小云和海棠找到對方，給了他五十兩銀子。”餘淑瑤一邊說，一邊看向柳氏。
柳氏原本聽的興致勃勃，直到餘淑瑤提起五十兩銀子，心頭一驚。
如果只是可憐乞丐，怎麼著也不可能給五十兩，除非她們別有所圖。
“那個乞丐頭子說，這兩人讓他告訴其他人我夫。”餘淑瑤點了點兩人的畫像。
“母親，我和小云還有海棠無冤無仇，你說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餘淑瑤故意追問。
柳氏後悔的差點咬掉自己舌頭，她不知道餘淑瑤竟然查的這麼清楚。
就連傳播謠言的乞丐都找到了，而女兒沈如繡卻依然矇在鼓裡。
柳氏越發覺得女兒蠢笨，根本就不是餘淑瑤的對手。
“她們……”柳氏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丫鬟自然是聽主子命令才這麼做的。
不然沒有理由去對付餘淑瑤。
兩人都知道這個道理。
“母親，你還覺得沈如繡只是隨口傳我的謠言嗎?”餘淑瑤冷聲質問，既然她已經不在乎沈檀安對她的感情。
那自然也就不用在意柳氏對她的看法。
沈如繡敢害她就要付出代價。
“這……我已經教訓瞭如繡，她保證不會再犯。”柳氏尷尬的無地自容。
“希望如此吧，母親你可能有所不知，那些個參與的乞丐已經被保護起來了。”餘淑瑤故意深深地看了柳氏一眼。
對方想要保護沈如繡，她可以理解，畢竟是親母女。
不過她手裡有證據，沈如繡想洗白可沒有那麼容易。
“保護起來就好，那些個可憐的孩子，你慢慢休息，我先走了。”柳氏幾乎是落荒而逃。
餘淑瑤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母親慢走。”餘淑瑤勾了勾嘴角看著柳氏的背影說道。
柳氏剛出院子，臉色陰沉的往沈如繡院子走，“沈如繡。”
沈如繡以為柳氏又要打她，心中懊惱，她過去十幾年挨的打都沒有這兩天多。
“母親，怎麼了?我已經在反省了。”沈如繡做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你是不是找乞丐讓對方在城裡傳餘淑瑤剋夫的謠言?”柳氏見女兒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就確定她的確這麼做了。
“餘淑瑤找到了那個乞丐，畫師根據他的描述畫出了海棠的模樣。”柳氏冷冷的瞥了一眼女兒身邊的海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