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如繡!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你說,現在都不知道了嗎!真是把你嬌縱的太厲害了。”
柳氏怪罪了沈如繡幾句之後,這才扭頭又看向了餘淑瑤。
“淑瑤啊,我聽下人說,前些時日你在院中和安兒鬧不愉快了。”
“不知是因何事情?安兒就是這個樣子的,這麼多年來我給他慣壞了,什麼事情都往外說,你也不要過於放在心上。”
餘淑瑤知道柳氏這是在為沈檀安說情,但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也不想如同往常那般,默不作聲。
“母親,我知道侯爺這些年來在外征戰辛苦。回到家中我更應好好侍奉侯爺,讓侯爺高高興興的好好的。”
“可侯爺呢,每日不是出去喝花酒就是逛花樓。我知道這對侯爺來說再正常不過,所以我也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跟侯爺說過什麼。”
“侯爺前些日子告訴我說他想為陸姨娘準備些生辰禮物,不知該如何準備。我作為一個正室夫人,也是勤勤懇懇的認認真真的把這些東西準備完。”
“我千事萬事都順著侯爺的意,侯爺要什麼我給什麼,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這些時日不過是因為閨中一好友要出嫁,我與他已許久未見,這才約著多出去見了幾次,侯爺竟直接跑到我的院子中斥責我。”
餘淑瑤話說到這兒沒繼續往下說呢,就被沈如繡打斷了。
“侯爺有哪裡說的不對嗎?已經嫁作他人婦的女子,還經常出去逛門,誰知道安的什麼心思!”
餘淑瑤聽到沈如繡這對自己批判的話,臉上露出了幾分輕蔑的神情但又不太明顯。
“那照你的意思是,嫁做人婦了便不能出府門,未嫁作人婦的女子,便可以時常出府?並且出了府就是為了和別人私會是嗎?”
沈如繡沒有聽出餘淑瑤話中的意思,只是依舊堅持著自己的道理,
“即已嫁作人婦,便應老老實實的在家相夫教子。不要早日想著出府去,嫁到夫家便要以夫家為重。至於自己以前的生活,則是能撇棄就要撇棄。”
餘淑瑤聽著沈如繡這逆天的發言,不再多跟他爭執什麼,只是讓人摸不清語氣的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可就期待你以後了。若是嫁做人婦了,可一定要記著你今日所說的話。”
說完,餘淑瑤也不給沈如繡反擊的機會,又對著柳氏,說了自己剛剛沒有說完的話。
“侯爺若是不喜我常常出府,那我便不再出去,可侯爺竟用我這雙眼睛來斥責我。”
“說什麼我眼盲,不該這樣出府。”
“母親,這些年外頭的人怎麼講我,我相信您應該也是有所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