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扯了扯領帶。
“當年的事情，這樣是最優解。”
顧息靳避開了凌淺的問題。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在你看來的最優解，就是讓一個沒有犯錯的人被你威脅著認了錯，含冤入獄嗎？”凌淺步步緊逼。
顧息靳猛地抬頭，對上那雙明亮的雙眸，有些恍惚。
他原本以為凌淺找他來，是來談這件事的解決方案。
他帶好了所有的解決方案，可唯獨沒想到，她好像並不想解決這件事。
“我沒有威脅你。”
顧息靳抬手，不耐煩地扯著領口，解開第一顆釦子，“我說過，這是當時對你最好的方案。”
“與其說是對我最好的方案，倒不如說是對你最好的方案。”
“可以直接擺脫和我的關係，去國外你喜歡的人在一起。”
凌淺的每一句話無疑都命中顧息靳的心臟。
站在一旁的老李，封住的嘴還是開了口。
“淩小姐，如果當時那個官司不結束，那麼你就不是酒後撞上人這麼簡單了，可能是致死。”
“量刑是不一樣的。”
“老李，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我還應該感謝你們顧總？”凌淺視線移到老李身上，再次落在顧息靳臉上，停住。
坐在沙發上的人不想過多的解釋。
有些事情發生了，是不可能在挽回的。
三年前，顧息靳在這個決定的時候，就想到了今天的局面。
“淩小姐，今天顧總是來找你談網路上關於你負面訊息的解決方案的。”老李說。
凌淺撇了一眼老李，語氣輕佻，“現在不正在解決嗎？”
凌淺眼神緩緩挪到正前方的電視機螢幕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