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淺話說出的一瞬間，四周投來詫異的目光。
站在不遠處的林嬌嬌面色難看，“一雙腿能說明什麼？”
“有哪個男人不愛美腿。”
林嬌嬌的話顯得無力蒼白，說出口後連她自己都不信。
那樣一雙腿，周晏城找了整整一年才找到，怎麼可能僅僅是愛美腿這麼簡單。
可人呢，永遠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林嬌嬌，我又沒問你，我問的是周晏城。”凌淺聲音十分平淡。
周晏城喉結上下滑動著，下垂地雙手不自覺地抬起來，眉心緊鎖，抬起的手又放下。
輕嘆一口氣，眉間釋然。
“李木的腿很像我一位故人的腿。”
周晏城說完雙眸看向地面，放佛準備接受周圍人的審判一般。
“故人？什麼故人，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一位故人？”林嬌嬌扯著他的衣袖發問。
臉頰上的濃妝遮蓋不住她溢於言表的情緒，“你說啊，什麼故人！”
幾次的質問換來的是周晏城的逃避和沉默。
林嬌嬌鬆開他的衣袖，唇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恐怕不是故人，是情人吧？”
“周晏城。”
林嬌嬌異常冷靜，冷靜到放佛剛才緊張慌亂的人不是她一般。
周晏城猛地抬頭，眼神凌冽地盯著林嬌嬌，“你嘴巴放乾淨一點。”
脖頸的青筋暴起，嘴角抽搐著。
視線一轉，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凌淺，“你的問題我回答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你公開在網上的錄音裡面是不是真的？”
凌淺十分平靜看著周晏城，視線餘光掃過站在護欄邊的林彥，頓了頓，“是真的。”
“這是我出獄後在劇組裡碰到林嬌嬌時，她親口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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