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平板的手臂青筋突起，視線掃過對面，在掃過鄭曉靈時停住，略過。
“你們都該死。”林彥低吼。
“林嬌嬌，是你開著車一次次從我妹妹腿上碾壓過去，讓她失去了最愛的芭蕾，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失去了生命。”
“周晏城，如果我妹妹沒有遇到你，那我妹妹就不會死。”
“顧息靳，你也是殺人幫手之一。”
林彥視線在他們身上短暫停留，最後定在凌淺身上。
“最可恨的就是你，凌淺。”林彥抬手筆直地指著凌淺。
“你和林嬌嬌、周晏城、顧息靳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
“我妹妹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無端捲入你們這些有錢人的明爭暗鬥中，最後成為犧牲品。”
林彥上前一步，站在凌淺正對面，“都是因為你。”
“你就是殺人兇手。”
“而你們就是幫兇。”
凌淺的視線對上林彥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殺意。
血色一步步侵染著他的瞳色，好看的臉上佈滿怨懟。
“你是殺人犯。”
後背傳來熟悉的聲音，讓凌淺瞬間毛骨悚然，有種聽錯了的錯覺。
太過熟悉的話和聲音，凌淺下意識喊了出聲，“媽！”
她立刻轉身，昏暗的天台上，背後空無一人。
晚風拂過她的臉頰，腦海裡閃出那日在顧家別院天台的畫面，凌淺呼吸急促，強撐著身體轉身。
“林彥，你不要衝動。”鄭曉靈的聲音傳入凌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