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隱約猜到了,高局長和於老都和自己的父親有關係。
所以,他也不敢再管高局長叫高老哥了。
“哈哈哈,我和你父親,還有郭縣長,當年都是老領導的警衛員。”
高局長哈哈笑著說道,他的心情顯得很是興奮和激動。
“這把獵槍就是你父親退伍的時候,我送給他的。”
這時,於老也看著王建國笑著說道。
王建國明白了,應該是於老剛剛認出了這把槍,才猜出了父親的身份。
此時,他的心裡也是一陣唏噓,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也是一名退伍軍人。
只是這些年一直沒聽娘說過,因為父親死的早,所以老孃很少和他說父親的事情。
“王小子,你父親還好吧?”
見到王建國沒有再說話,於老看著他又問了一句。
“於老,我父親在我出生後沒多久便去世了。”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王建國看著於老說出了實情。
“什麼?勝利死了?”
王建國的話,讓於老和高局長都是一臉震驚。
剛剛二人臉上的興奮和激動,此時已經被悲傷所替代。
這剛有了王勝利的訊息,可他卻已經死去了多年,誰能想到當年的離別,卻成了永別。
“兄弟啊,你怎麼就走了呢?你怎麼就走了呢?”
高局長一臉的難過,滿臉淚水的喃喃自語著。
而於老的眼睛裡,此時也有淚水滑落。
王建國能夠看出,於老和高局長與自己父親的感情相當深厚。
現場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和悲傷,王建國的情緒也很是低落和傷感。
“於老,高局長,我父親已經死了那麼久了,還請節哀吧。”
半晌之後,王建國從低落的情緒中回過神,看著二人勸了一句。
隨後,他便拿出獵刀,挨個的去給那些野豬放血。
好半天之後,於老和高局長也收拾好自己難過的心情。
雖然王勝利的死,讓他們沒有想到,但人死不能復生,再難過又有什麼用呢?
“哎!”
兩個人都是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只能感嘆老天不公,命運弄人。
不久之後,王建國走了回來。
“於老,高局長,咱們回去吧。”
此時,不管是王建國,還是高局長和於老,都已經沒有了繼續打獵的心情。
況且,現在他們已經擊殺了二十多頭野豬,也沒必要再繼續了。
“走吧。”
於老點了點頭,轉身向來路走去,連看一眼那些野豬都沒有,打到獵物的興奮勁兒已經蕩然無存。
王建國能夠猜出,這是於老最後一次打獵,以後他對打獵不會再有任何的興趣。
沒有一個人說話,幾人都跟在於老的身後,向著山外走去。
值得一提的是,於老的兩名警衛員,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傲氣和目空一切。
他們看向王建國的眼神裡,都帶著一抹尊敬和崇拜。
部隊裡的軍人都崇拜強者,他們兩個是兵王,更是如此。
幾人沿著河道一路往回走著,就在快要出山的時候,他們碰到了老支書派來的人。
“建國,獵物在哪個位置?”
領頭的是村裡的另一名獵人,他看著王建國詢問道。
“你們沿著河道一直往野豬林走,獵物就在河道附近。”
“不過你們這點人肯定是不夠,我回去讓老支書再派些人過來。”
王建國看著面前這十來個人,告訴了他們獵物的位置後又說了一句。
二十多頭大野豬,這十來個人肯定是弄不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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