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目空一切的姿態著實將蕭鈺氣得不行,衣袖中的手緊握成拳,面上依舊不顯,甚至強行迫使自己擠出一抹笑意,故作端莊地問道:
“舒貴君,本宮且問你,何故請安晚到,令諸位弟弟久等?”
奈何,他自認為的退步並未換來海闊天空的報答,下方的賀明遠自顧自地入座,傲慢的目光在每個人身上停留幾分,最終與蕭鈺四目相對,輕笑一聲,彷彿看傻子般地說道:
“呵,郎郎您這不是明知顧問嘛,陛下留宿,咱們做君侍的,可不得伺候好了,聖上體恤,特囑咐臣侍啊,多休息休息,臣侍,又豈敢不從?”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靜默,鳳卿煙日日駕幸賀明遠的薰風殿,就連他的君位都以“舒”為號,可不就是表明,那人令她舒心滿足嗎?即便他們再如何不滿,又能說什麼呢?
故作姿態的賀明遠無非就是炫耀恩寵,藉此來令蕭鈺難堪,要知道,除去初一十五的日子,鳳卿煙極難駕臨毓秀宮。
就在這時,另一排位靠前的藍衣君侍不甚認同的打斷了他,皺著眉頭說道:
“即便如此,貴君郎郎這般晚到,是否也太不將鳳後郎郎放在眼中了!”
他是蕭鈺本族兄弟,向來與他交好,此刻瞧見他快要被氣到吐血,不得已出言幫腔,奈何根本不被賀明遠放在眼中,一個眼角都懶得給他,自顧自摸著自己的護甲,嗤笑道:
“打抱不平啊?那便親自去問陛下好了,問問她,是否說過那些話!”
得,在座諸位再次被噎住,當面質疑陛下,他們可不敢呦,蕭鈺眼見事態愈發難以控制,極其想要快速結束這場鬧劇,輕咳一聲,高聲說道:
“好了,好端端一個請安,鬧成什麼樣子,既是陛下旨意,那便如此就好,舒貴君,你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這回,不知是否因為已然抖夠威風,賀明遠倒是不再折騰,甩甩手端起一旁的茶杯,緩緩品起了茶。
作者的話:\"話說為什麼加更?\"
作者的話:\"沒有原因,作者心血來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