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巧蘭你胡說八道什麼?”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周雪梅原本還想去找周巧蘭讓她解釋一下香包的事情。
現在當事人來了,是該好好說清楚了。
“還有,我房間那邊著火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周雪梅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這麼壞心眼?”沒成想周巧蘭面不改色的訴說著周雪梅的不是。
“好歹娘還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再說了,你的房間著火跟我有啥關係?”
“有沒有可能是你那間破房這麼長時間沒住人有什麼隱患呢?”
不得不說周巧蘭就是張巧嘴。
三下五除二便將所有人的關注點落到周雪梅的身上。
周雪梅恨得牙癢癢,一把搶過孫招娣手上地香包,直勾勾的看著周巧蘭道:“那你說說看,這香包怎麼會在那裡?”
“我怎麼知道。”周巧蘭不以為意的斜眼瞪著周雪梅。
“這香包相同的多了去了。”
“你憑什麼認定是我的?”
“那好!”周雪梅早就見識過這個女人的難纏,也不願意跟她逞口舌之爭,皺眉冷冷道,“那你的香包呢?”
“如果這個不是你的,你把自己的拿出來證明一下。”
“周雪梅。”周巧蘭心裡“咯噔”一下,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現,但實際上心裡慌得一批。
故作鎮定的舔舔嘴唇,冷笑道:“我那個香包不小心放在繡樓,你不會想讓我現在去拿吧?”
聞言,孫招娣憤怒的推開周雪梅。
手指著門口的位置,幽怨且怨恨的看著周雪梅:“你給我滾。”
“從今往後不許你來我家。”
孫招娣不過是想借著送東西的由頭緩和兩個人的關係,畢竟以後還有用的上週雪梅的地方,可是沒有想到周雪梅死到臨頭不知悔改還要冤枉周巧蘭。
這是孫招娣最忌諱的事。
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結果,周雪梅臉上只剩失望,冷漠的看看兩人,抱著大寶就要離開。
只是途徑周巧蘭的身旁不經意的一瞥,當週雪梅看到周巧蘭的袖口有明顯的燒傷痕跡,當即確定縱火之人就是周巧蘭。
於是不顧周巧蘭的掙扎,死死的抓著她的衣服不肯鬆手。
“周巧蘭,縱火之人果然是你。”
說著一把扯住他的袖口看向孫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