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來的話不軟不硬,三大爺聽完心頭猛顫,他也知道自己最近很多事做得過火了。
“李大爺,你放心,我肯定會改正的。”
說完,三大爺轉身走了。
李東來看著他的背影,苦笑著搖搖頭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三大爺很難真正改正錯誤,但自己已經做了能做的事。如果三大爺還要繼續亂搞,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眨眼到了週末。
軋鋼廠裡幾個跟易中海關係不錯的領導,早早來到四合院,看到院裡壓根沒做什麼婚禮準備,當時就覺得奇怪。
一個認識閻解成的領導湊到他跟前好奇地問:“閻解成,這是怎麼回事啊?”
閻解成哈哈大笑兩聲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現在易中海和賈張氏正在掃廁所呢!”
新婚當日打掃廁所,這是前所未聞的事,那些領導們都感到非常驚訝。
稀奇,實在是太稀奇了。
這時閻解成接著說道:“易中海在咱們四合院特別不受待見,還得罪了李東來,如果你們想繼續跟他來往,那就隨便吧。”
此話一出,那些領導臉色驟變
他們本來是看在老關係的面子上才答應來參加婚宴,但要是因此得罪李東來,他們肯定不幹。
“哎喲,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沒辦。”
“我也是我也是,最近太忙了。”
“我好像往了車間門有沒有關,得回去看看,免得丟東西。”
等易中海把廁所打掃乾淨走出來時,看到那些廠領導已經準備離開。
易中海當時就急了,連忙上前攔住他們:“哎呀,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你們還沒喝喜酒呢,怎麼能走?”
一個領導說道:“易中海,實在對不住,我現在真有急事,下次再聚。”
說著,那些廠領導紛紛離開了。
這個時候,賈張氏也打掃完衛生從裡面走出來:“哎呀,你們這是幹什麼呀?就算走也要把禮金留下來啊!”
那些領導聽到這話,腳步加快了幾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無恥的人。
大院裡那些住戶本來就不想參加婚宴,現在看倒廠領導都走了,心裡也犯起嘀咕。
“要是咱們去參加,會不會得罪廠領導啊?”
“這事不好說,關鍵是肯定會得罪李東來。”
“是啊,雖說李東來看上去沒明著反對他們結婚,但明顯不贊成。”
“那算了,反正跟易中海關係也不好,沒必要摻和。”
這樣想著,那些本來已經坐下的住戶又紛紛站起來離開。
易中海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看到大家要走,連忙上前阻攔:“哎喲,各位,別走啊,千萬別走!”
但住戶們不理會他,徑直離開,眨眼間就走了絕大部分,只剩棒梗和秦淮茹還坐在那裡。
棒梗拍著桌子大聲喊道:“上菜啊,趕緊上菜!我還等著吃呢!”
易中海看人都走光了,氣呼呼地說:“吃什麼菜啊?現在沒人了,壓根收不來禮金,難道要把菜浪費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皺著眉頭說道:“易中海,你發什麼火?我家棒梗來參加咱們的婚事,是看得起你,怎麼,你還不招待他?”
易中海這才發現,原本很聽自己話的賈張氏,已經開始跟他爭吵了。
在易中海看來,賈張氏這個老婆子,以前雖然有各種毛病,但是隻要結了婚之後,肯定能改正。
要不然易中海也不會跟她結婚了。
他真想給賈張氏一耳光然後轉身走,但現在已經跟她領了結婚證,根本脫不了身。
猶豫片刻,易中海只能交代廚子,只做一桌飯菜招待棒梗和秦淮茹。
“只做一桌啊,剩下的菜我還要退掉呢。”
棒梗朝著遠處大喊:“我告訴你啊,要多放肉,把肉全放進去!”
看著棒梗的樣子,易中海無奈搖頭,心裡已經後悔了,但也沒辦法。
廚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但是他是易中海透過朋友的關係請來的,現在要是離開的話,也沒辦法跟朋友交代。
“行吧,只要做了菜,能拿到外快,我就滿足了”
廚子也不管那麼多了,切了一大塊肉,扔進了鍋裡面忙活了起來。
幾個人圍在一桌前大口吃菜,棒梗吃了個半飽,突然看著閻解曠說道:“閻解曠,你現在是賈張氏的乾兒子,從輩分上來講,你就是我的叔叔了。怎麼著,咱們第一次見面,你不該給我準備點禮物嗎?”
此話一出,閻解曠的臉色驟然變了
他壓根沒想到棒梗會提這事。
再說了,他是易中海的乾兒子,跟棒梗有什麼關係?
棒梗這樣搞,就是要訛詐他的錢。
易中海皺起眉頭:“棒梗,別胡鬧了,閻解曠現在日子也不好過。”
棒梗鐵了心要訛詐閻解曠,裝出委屈的樣子看向賈張氏:“賈張氏,你看易中海,壓根沒把我當幹孫子!”
賈張氏也生氣了,冷聲說道:“易中海,你什麼意思?咱們結了婚就是一家人,讓閻解曠給我孫子點禮物,你唧唧歪歪的,是不是沒把他當自己人?”
易中海沒想到賈張氏竟然如此袒護棒梗,嘴巴張了張想解釋,賈張氏立刻指著他的鼻子大喊:“易中海,我警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
你以前欺負一大媽也就算了,那是她傻。我可不是任你欺負的女人!要是今天你不站在我這邊,咱們就沒完!”
易中海也惱怒了,冷聲說道:“賈張氏,你別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好,你終於露出真面目了!你說我無理取鬧,那今天我就無理取鬧給你看!”
說著,賈張氏突然扯著嗓子大聲喊了起來:“大傢伙來看啊!剛結婚易中海就欺負我,你們來幫我評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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